張平安說明來意后,門房不耐煩道:“二少爺不在!”
張平安心里一咯噔,連忙問道:“那他去哪里了?”
“我怎么知道”,門房翻了個白眼。
張平安見此連忙從懷里拿出一角碎銀子遞過去,道:“麻煩了,實在不好意思,我找他有急事。”
門房看到銀子眼睛亮了亮,接過來后態度好了不少,回道:“二少爺真不在,你急也沒用,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回不來的,他們去府城大禪寺上香去了。”
“他們?”張平安默念道,“還有誰啊,什么時候走的?”
“還有大夫人和大少爺,聽說大禪寺的方丈解簽很準,這次專門去給大少爺和二少爺看前程的”,門房道。
“那蕭縣尉在嗎”,張平安問道。
門房聞再次不耐煩起來:“你這人問題忒多,我們老爺當然在了,不過我們老爺忙的很,可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說完便“哐當”一聲把門關上了。
張平安也沒在意,又去了譚府,他知道譚耀麒不在,但他要去驗證自己心中的猜想。
譚耀麒家早已經分家,大伯在府城做同知,叔父在本縣做縣丞,都是官身,不可能再住一起,因此譚耀麒自家是獨門獨戶的大宅院。
譚家有錢,宅子修的富麗堂皇,張平安敲門后很快有門房過來開門:“請問公子找誰?”
張平安笑道:“吾姓張,名平安,和貴府的大少爺是同窗,同在府學進學,這是我的學生牒,這次回來時,譚兄托我帶些話給伯父,所以特來拜訪。”
說完便把自己的學生牒遞過去,類似于現在的學生證。
門房接過去看了幾眼,他略微識些字,看完后遞給張平安道:“我家老爺早就去府城了,你來晚了。”
“哦?請問伯父何時走的,這一路去府城可有帶好隨從,上次我和譚兄一道去趕考回來的時候還遇到過劫匪,多虧譚兄帶了不少隨從才能全身而退”,張平安關心道。
說起這事,門房也知道,態度瞬間熱絡不少:“這你放心,我家老爺這次帶了二十多個隨從護院呢,家里護院基本上全跟去了!”
“請問何時走的”,張平安追問。
“走了有四五日了吧”,門房回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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