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綿綿擠眉弄眼,把昨晚帶回來的包袱給拿出來。
柳若蘭看著比她腦袋還大的熊掌倒吸一口氣,哪怕明知道已經是死的,她都覺得心驚膽戰。
“哎呦,你那好大哥真厲害,連熊都能打死!”
她沒做過熊掌,看著別提多新奇了,連飯都不吃就坐在那研究,尤其是摸著掌上的皮毛,嘖嘖稱奇。
多厚實啊,要是皮子能留下來,還能給兒媳婦做兩雙鞋墊。
結果下一秒,陳綿綿就像是能看懂她的想法似的,摸了摸鼻子。
“媽,我還帶回來一整張熊皮,已經讓不找人去硝制了,等弄回來就交給你,把咱家人都安排上。”
“哎,只要你們信得過我!”
柳若蘭很開心孩子們需要她,正好趕緊做完,能趕上孩子們過年穿。
一家人闊別三個多月,終于吃上團圓飯,柳若蘭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
等吃完了,就趕著蘇不回屋睡覺,她挎著籃子就要去買菜。
蘇覺夏則是去了民兵部報道,接著訓練。
自從她真正見識到哥哥和嫂子面對的兇險,只覺得自己那點能耐根本不夠,要使勁練才行。
陳綿綿看家里沒動靜了,就騎著獼猴桃去軍犬基地,專門給她配的大吉普,還有她的警衛員都還沒見到呢,
嘿嘿!
等到了軍區,大家看到陳綿綿,都非常開心熱情地打招呼。
她騎在獼猴桃背上,端莊地打招呼,就像是巡視領地的女王殿下。
到了基地,他們已經出完早操,由錢旺和趙明智教授理論知識。
十大軍區過來學習的四十三名軍人都認真地記筆記,鋼筆都要寫出火星子了。
陳綿綿看到這一幕,非常滿意,這就是她之前辛辛苦苦把他們帶出來的目的。
咩哈哈哈,只要第一批學得好,剩下的就完全可以交給他們帶,自己就相對輕松了。
之后的一天,陳綿綿把新來的狗子們進行分配,又親自教了那些學員一些外面學不到的知識。
后面就是統一學習動物的急救方式,各種緊迫條件下如何用有限的資源,挽救同伴的生命。
眾人聽得非常認真,他們都不希望跟著出生入死的狗子喪命。
一直到陳綿綿嗓子有些沙啞,才恍然發覺竟然又要天黑了。
陳綿綿清了清嗓子,剛要說話,帶隊來的莊鼎就遞來一杯溫水。
喝了一杯還沒等說話,莊鼎就像是知道似的。
“吉普車已經停在辦公樓前面了,圍著大紅花的那輛就是,司機是我們精挑細選的一名女兵。
不僅腦子靈活,身手也好,平時各種雜活都可以交給她干,以后她就是您的警衛員。”
陳綿綿現在連個軍銜都沒有,卻給她配了警衛員。
如果說出去,估計沒人會相信,可但凡知道的都不會反對,因為她值得。
“哎呀,干嘛這么客氣呢,我就是好奇而已,哦吼吼吼,快帶我去看看!!”
陳綿綿迫不及待往辦公樓那走,對著莊鼎贊許地笑了笑。
不說別的,大冷天她能做汽車,總比騎馬凍得嘶嘶哈哈的強。
看著陳綿綿那歡呼雀躍的步伐,可見吉普車和警衛員送得多符合她心意。
跟在后面的趙明志哀怨地看著莊鼎,這個狗東西,竟然搶他給師父遞水的機會,回頭多安排點作業!!
背死那個死綠茶!!
等陳綿綿到辦公樓樓下的時候,剛好是下班時間,大家都好奇這戴著大紅花的吉普車是給誰的。
正議論紛紛的時候,陳綿綿幾步走過去輕咳一聲,隨后扯著嗓子就開始喊。
“這就是送給我的吉普車么,哎呦,各位真是太客氣了,我不就是教你們訓練軍犬么,怎么好意思拿這么貴重的禮物呀~哦吼吼吼!”
陳綿綿走過去,車上的女兵夏飛鸞趕緊打開車門,沖著她敬了個軍禮。
“報告陳隊長,夏飛鸞向您報道!”
夏飛鸞長得濃眉大眼,身材高挑,是陳綿綿理想的身高。
她的聲音洪亮且充滿自信,看著陳綿綿的眼神帶著打量和審視,似乎在想為什么首長把她撥給這個女孩當警衛員。
“你好夏飛鸞同志,我是陳綿綿,以后我們互相關照。
我這人遠近聞名的口碑好,你就慢慢和我處,要是處不好,你自己找找原因。”
陳綿綿伸手和夏飛鸞握了一下,趁著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鉆進車里,看著嶄新的內飾更滿意了。
不錯不錯,沖著他們這么上道的份上,她就好好教授訓犬技能,爭取讓種花家的軍犬基地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一通顯擺后,陳綿綿就坐上副駕駛,在眾人羨慕和驚奇的眼神下揚長而去。
“哎嘿嘿,爽!!”
陳綿綿喜歡這種享受的感覺,不管夏飛鸞詫異的眼神,讓她把車子開到民兵訓練場,去接蘇覺夏回家。
她可真是個好嫂子,絕對不是要炫耀一下新的小車車。
等車子停在訓練場外圍,已經有不少人往外走了,陳綿綿一眼就能看到蘇覺夏和幾個女民兵正在說話。
剛要下車叫她,就見一個鬼頭蛤蟆眼、有缸高沒缸粗的男人湊了上去,看著蘇覺夏一臉的猥瑣。
“你就是新來的女民兵?長得還不賴嘛,符合小爺我的胃口,給你個榮幸,這周日和我一起去看電影兒。”
蘇覺夏正開心地和相熟的朋友安利自家嫂子,就看到這么個東西擋路,當即就皺了眉頭。
“我不認識你,不去!”
陳綿綿觀察著蘇覺夏的樣子,能明確拒絕非常好,小兔子進化了,哈哈哈哈。
這邊陳綿綿很欣慰,但伍安寧卻很生氣,他給這娘們面子,竟然被駁了,當即就撂了臉子。
“你知道我是誰么,竟然敢這么對我說話,我爸爸可是南鄉市的民兵師長,他要是不高興,你們都得死!”
蘇覺夏一看伍安寧腦滿腸肥的德行就煩得不行,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爸爸是南鄉市民兵師長,我爸爸還是川松市民兵師長呢,你爸爸會殺人,我爸爸還會吃屎呢?
你爸爸敢么?”
聽到這話,周圍人都倒吸一口氣,伍安寧更是瞪大眼睛,豎起大拇指。
“那你爹牛逼,”伍安寧甘拜下風,“不如周末你帶我回家看看咱爹吃屎唄?
實話實說,我看上你了,我長這么大第一次見到你這么好看的小妞,我要和你結婚。
既然你爸爸也是師長,那咱們兩家強強聯合,以后川松市和南鄉市就沒人敢惹咱們了。”
說話間,伍安寧就想去摸蘇覺夏的臉蛋,結果就在這時,兩腿間被狠狠踢了一腳。
還不等他叫出聲,頭發又被人給狠狠薅住,整個人往身后扯,像一灘爛泥似的被扔在地上。
陳綿綿對著使出斷子絕孫腳的蘇覺夏豎起大拇指,扭頭抬手就狠狠給了伍安寧兩個大嘴巴。
“誰家養豬場門沒關讓你跑出來了,你家沒鏡子還沒尿么,就你長這個逼樣,還想娶我妹子。
真他媽東方不亮西方亮,傻逼啥樣你啥樣。
來,告訴我你哪個眼睛看上我妹子的,我給你挖出來粘她身上!!”
說話間,陳綿綿又是幾個大飛腳,狠狠踹在伍安寧的面門上,把他本來就扁平的臉踹得和鏟子似的。
蘇覺夏長得好看,是用來欣賞的,而不是讓這些下頭男來惡心的,媽的,越想越生氣。
陳綿綿吹了個響亮的口哨,沒一會附近的狗子都跑過來。
“給老娘狠狠咬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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