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安寧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虧,還不等破口大罵,就被一群狗追著咬。
周圍被他騷擾過的女民兵都暢快地大笑,有的更是惡狠狠地啐了一口。
“呸,什么東西,仗著爸爸是民兵師長,囂張得恨不得橫著走,自從他打著學習的名頭過來,不少女民兵都被他調戲過。
也不看看自己長什么德行,和豬站起來似的,誰瞎眼睛看上他啊!”
不得不說,女民兵們的小嘴都和淬了毒似的,聽著她們你一我一語地罵人,陳綿綿心里覺得爽快。
“哎呦,伍團長,您這是怎么了,哪來那么多野狗啊?還不快給趕走!!”
就在伍安寧快要被狗給物理閹割的時候,跟著他的人終于過來,看著這一幕發出尖銳的爆鳴。
這人就是本地民兵負責對接伍安寧的,擅長捧高踩低溜須拍馬。
伍安寧在這無法無天的,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團長?他竟然是民兵團長?”陳綿綿冷哼一聲,“那就更不能救他了。
作為民間武裝力量,你們就是要強化自身,他身為團長,難道不是因為能力出眾而上任的么?
他要是輸了,那就是連狗都不如,救這樣的廢物浪費糧食干啥?”
本來被喊著要去幫忙的,一聽陳綿綿的話,瞬間也不動了,都幸災樂禍地看著伍安寧。
“嫂子,他要是打得過狗呢?”
蘇覺夏總覺得陳綿綿后面還有話,于是就好奇提問。
“打得過狗,那說明比狗還狗,要是打平手,那他和狗有什么區別?”
陳綿綿翻了個白眼,反正伍安寧什么下場都離不開被羞辱一頓。
眾多女民兵聞,都噗嗤笑出來,沖著陳綿綿鼓掌,真是解氣,那個死肥豬活該!
狗腿子常來福一看氣得夠嗆,沖過來指著陳綿綿就破口大罵。
“你是哪來的小娘們,怎么和我們伍團長說話呢,信不信他讓你在川松市待不下去?”
陳綿綿扭頭看著正指著自己的常來福,耳邊是蘇覺夏對他的評價,就三個字——“狗腿子”。
既然是這樣,也就沒什么好客氣的,陳綿綿抬手抓著他的手指就掰上去。
還不等他大叫,上去就是兩巴掌。
“光打那豬精,沒打你是吧,是又是個什么東西,敢這么和我說話?
偉人都說我們是半邊天,你一口一個娘們,是不是看不起偉人?”
陳綿綿這話一出,常來福的臉都嚇綠了,也顧不上疼趕緊解釋。
這要是被有心人舉報了,他可就完了。
“我絕對沒有看不起你們的意思,我就是一時口誤,口誤!”
“口誤就行了,口誤就能隨便說我們半邊天是娘們?你也太不把偉人當回事了。
還不趕緊自抽一百個大嘴巴贖罪,不然我就寫大字報告發你!”
聽著陳綿綿的話,常來福不打也得打,不然就是和偉人作對。
他就是個小民兵,哪敢擔得起這個罪名,只能苦著臉自己扇自己。
本來想著在伍安寧面前出頭,得到點好處,結果卻遇到個硬茬子,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陳綿綿看得出常來福的不情愿,頓時抬腳踹了他一下。
“沒吃飯么,大點力氣,平時在豬精身邊當狗腿子不是挺有力氣的么?
使勁扇,你扇得不響就是不承認錯誤,就是對偉人的褻瀆!”
陳綿綿這么一說,常來福再也不敢留力氣,一邊把自己扇成豬頭,一邊惡狠狠瞪著她,似乎已經記恨上了。
但陳綿綿是誰,恨她的人多了,這倆算老幾?
一直等伍安寧被狗子們咬成丐幫成員,常來福被打成豬頭,這才揮別新認識的女民兵們,帶著蘇覺夏上車回家。
一上車,蘇覺夏就滿眼新奇地四處摸索,當聽說這是專門給嫂子準備的,頓時發出崇拜地驚呼。
“嫂子,你真厲害!”
蘇覺夏的夸獎讓陳綿綿美滋滋,腦子一熱就容-->>易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