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六!!你個老登,看看你干的好事!!讓你破格收錄陳綿綿,這下好了,看看給咱們軍區捅了多大的簍子!
陳綿綿!!你是不是要瘋啊??你起碼給我們-->>留幾個活口啊!!”
他聽著營長的匯報,都覺得無語。
娘的,這小丫頭是絞肉機托生的么,聽說那地方連個全乎(完整)的人都撿不出來。
要不是從屋子里救出來那三十四名女孩,過去的軍人都以為進亂葬崗了。
“誰說我沒給你們留活口,我那不是給你們留了幾個耶穌么~”
陳綿綿歪著頭,抖著腿摳著手指甲,嘟嘟囔囔的樣子根本沒把楚錚當回事。
不提那幾個活口還好,提了楚錚更是氣得要死。
那幾個確實罪孽深重,但被陳綿綿又是豬撞,狗咬,刀割的,帶走的時候全都精神失常了,尤其全身多處骨折,有的更是內臟出血。
都未必能活過明后天,他們審問的時候還得輕聲細語的,生怕那幾個直接咽氣。
“哎呀,老楚,你別生氣呀,咱們綿綿不是救人心切么,再說那些人都是亡命徒,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命,死了就死了唄。”
宋初六看著全身是血的陳綿綿,確定她沒事時,這才轉頭當和事佬。
“我能不知道他們死有余辜么,”楚錚瞪了宋初六一眼“但陳綿綿帶著軍犬隊私自用槍,把人都打成篩子了,這不符合軍規吧?
還有本來剿滅這事得聯合當地公安局,他們負責緝拿和審訊,現在好了,事情全都堆到咱們這了。
你知道這需要多大的人力物力來調查么?
最主要的就是陳綿綿不聽指揮,搞個人主義,你必須給我處分她,不然往后大家都像她這樣,我們這軍區不就成笑話了?”
宋初六聽到這里,哪還不明白,楚錚借著這次事件,想要一些好處。
那些破衣幫抓住了也是槍斃的貨,咋就不說是陳綿綿出手,控制局勢發展,那一百多人愣是一個都沒跑出去,都牛逼了!
“老楚,你這就錯怪綿綿了,她是聽從我的命令,才去打先鋒的,你看,我這調令都在呢。”
楚錚瞪大眼睛看著宋初六手里的調令,把他都氣笑了。
“這玩意你什么時候發的,我怎么沒看到?”
“你讓人去支援的時候啊,我就知道你個老嘎ber的肯定有后手,嘿嘿,怎么樣,我聰明吧?”
宋初六挑著眉頭,晃著手里的調令,那賤兮兮的德行和陳綿綿有一拼。
“好哇,你個老匹夫,那點心眼子都用我身上了是吧?我才不讓你如愿呢!”
楚錚冷哼一聲,眼底閃過堅定,一個健步沖過去,扯過宋初六手里的調令團吧團吧就塞嘴里了。
心里想著,老子把調令吃了,看你還能怎么辦!
“楚錚,你個老嘎ber的,給老子吐出來!!”
宋初六沒想到楚錚能塞嘴里,氣得就過去摳他嗓子眼。
楚錚能干么,死咬著嘴不松口,兩位老人再次上演土撥鼠大戰,互相薅著衣領不放。
陳綿綿看著兩人打起來,非常興奮,在一邊拱火吶喊。
“宋爺爺,加油加油,您一定能贏的,”陳綿綿不僅吶喊,還幫忙出陰招“宋爺爺您薅他腋毛,他一疼不就張嘴了么?
您趁他張嘴的時候往他嘴里吐口水,就不信惡心不吐他!”
宋初六一聽都是好辦法,干脆就跟著做,楚錚又是被扯腋毛,又是被吐口水的,氣得張嘴就要罵,終于露出破綻。
嘴里的調令被宋初六給摳出來,一臉嫌棄的放在桌上。
“你要是再搶我調令,下次我就用擦屁股紙寫字,看你還怎么吃嘴里!”
楚錚揉著發酸的下巴,看著一毛不拔二人組,氣得要跳腳。
“宋初六,你別給我打馬虎眼,陳綿綿救人是沒錯,但她違反軍紀也不能抵賴,你要是不給我個交代,不處罰她,我就告到中央去(破音)!”
“哎呀,都是一個軍區的人,何必告到中央呢,”宋初六扭頭看向陳綿綿“綿綿丫頭,你認罪么?”
“我認什么罪,我又沒動手,那些歹徒都是野豬和軍犬殺的,它們比人有情有義,知道有人處于危險之中,就伸出援爪。
要我說,它們好歹也是救人立功,實在不行就罰它們站會軍姿得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