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你們弄的?你們火拼了?”
過來增援的營長,目瞪口呆地看著周圍的一切,這是軍犬隊十幾個人能干出來的?
“哎~我們怎么能火拼呢,我們可都是愛好和平的人。
明明是他們自己人內訌,突然拿槍激情掃射,然后成這樣的!”
陳綿綿無辜地聳聳肩,她才不承認呢!
“據我所知,你來的時候,就帶了一批機槍吧?你別告訴我,他們身上的機槍彈孔都是用手扔的!”
營長剛才是眼看著陳綿綿把軍火放車上的,現在還裝什么大尾巴狼。
“哎呦~那些機槍我是放車上了,但我們就是裝樣子而已,不信你們看,都沒子彈的(梭子打空了)。
我們可是非常守規矩的,軍規說了,未經許可,不能隨便開槍。”
陳綿綿像是好學生似的,說得那叫個流利,但誰都知道她怎么回事。
這個營長是楚錚那邊的,自然知道陳綿綿的厲害,他不去爭辯機槍的事情,反正回頭報上去有官大的頂著。
這邊他又指著滿地的死人。
“軍規規定不能輕易向群眾使用暴力,你這又是開槍又是殺人的,你到底是土匪還是軍人?”
破衣幫這些人,被圍剿的話,都是繳槍不殺的,不會像陳綿綿出手這么絕情,幾乎不留活口!
“哎哎哎,你可別瞎說啊,我要告你誹謗的,”陳綿綿指著滿院子的野豬“我剛才是很生氣,想著來救我小姑子和隊員們。
但我謹記我是軍人的職責,不能濫殺無辜,所以一直忍著,等你們增援。
可說巧不巧的,我們軍犬下車的時候吧,把野豬給放出來了,然后又一個不巧的,那些野豬就沖進院子里……
你們可以查驗的,這些人身上都是被野豬拱的,屎也是野豬拉的,和我們沒有一分錢關系的。”
說完,陳綿綿還指著渾身是傷的董博文幾人。
“你們看看我的隊員們,他們被打得怎么慘,眼看著都要沒氣了,怎么可能去殺人呢?”
營長聽著陳綿綿的話,忍不住翻白眼。
“所以說,槍傷是破衣幫變出來火拼的;死人是野豬拱死的;那幾個活口是自己把自己打成重傷,然后怕十字架上裝神弄鬼?
那你們在這里,起到的是什么作用呢?”
“當然是承上啟下,突出中心思想,表達了作者的思鄉之情……”
聽著陳綿綿瘋瘋癲癲的話,營長再也不想和她說話,生怕被氣個好歹的。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那就只能如實上報。
加上董博文他們確實傷得挺重,必須趕緊送醫院。
“哎,等等!”
陳綿綿指了指緊閉門窗的房子。
“那里都是被搶來的女孩子,她們受到了不小的驚嚇,還有人被侵害了,你們去找幾個女兵或者女公安過來負責她們。
還有,找輛車來,把她們都帶走,除了負責案件的公安和大夫,都不能看到她們的樣子。”
這個時代,女孩子的貞潔非常重要,別說那些被侵害的女孩一輩子都毀了,就是單純被抓住的女孩子們,回家后還不一定會有什么樣的流蜚語。
陳綿綿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但還是希望將傷害降到最低。
營長聽著陳綿綿的話,那些女孩,在全是男人的賊窩里,下場可想而知。
她們現在應該最不想見到的就是男人。
“好,我這就去找,”營長思索了一下,同意了陳綿綿的建議“不過你得和我回軍區做報告!”
知道這事躲不過,陳綿綿爽快答應。
安排沒受傷的隊員們去照顧受傷的,加上昏迷的蘇覺夏一起都送到醫院做檢查,接受治療。
陳綿綿則是把野豬們都收攏回貨車,帶著軍犬們一起回了軍區。
到了辦公樓區,營長將暗娼館的情況報告給楚錚。
他眼睛一亮,帶著陳綿綿就跑到宋初六的辦公室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