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拳打在了范金有的肚子上。
“唔!”
范金有一聲悶哼,身體立刻蝦米。捂向嘴的手,又是向下,捂向自己的肚子。
“來來來,該你了。”
那邊,周抗日則是瞄準了廖玉成,沖著他一招手。
將手中槍往周主任的辦公桌上一放,緩緩走向廖玉成,但卻是眼望白飛:“白飛,給這個算算,他打四弟哪兒了?”
嘴里說著,同樣是一把恏住了廖玉成的脖領子,瞪著水泡兒般的兩只怒眼,怒視著廖玉成。
“別算,別算。我說,我說。”
廖玉成是個松包蛋,知道那邊范金有挨打,都是那姓白的“神漢”算的。
立刻一指范金有,“他……他拉著我去的。說……”
“說什么說,我問的是你打我四弟哪兒了?”
周抗日一聲怒吼。
同是發怒,周抗日與趙東明又有不同。
趙東明帶兵已久,身上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而這周抗日,怒中帶著一股街頭混混氣,帶著股“混不吝”的蠻橫。
“砰!”
根本不等那廖玉成說話,也不等白飛的掐算結果,同樣一拳砸在了廖玉成的左腮上。
同樣的一口鮮血混合著牙齒噴出。
“我說三哥啊,你們……唉!”
那邊,蘇浩現在是背靠著沙發背,翹著二郎腿,看到周抗日一拳又砸在了廖玉成的腮幫子上,連連搖頭。
“你們怎么就知道往嘴上打啊?”
“我這兒還有重要事情問他們呢,你們把他們的嘴都打爛了,我還怎么問?”
很是不滿的說著。
“哦,還有重要的事情問呢?”
“是不是有關敵特的事兒?”
周抗日似是明白了什么,“那我也揍他肚子。”嘴里說著,也不待蘇浩回答,便是膝蓋抬起,“砰!”一膝蓋撞在了廖玉成的小腹上。
“唔!”
廖玉成同樣一聲悶哼,同樣是捂向臉頰的手,捂向肚腹。
身體同樣的蝦米。
“這……”
那邊,靠東墻的一對沙發前,有兩個人站立。看到范金有和廖玉成如此挨打,趙東明和周抗日下手如此之狠,一起面面相覷。
這間屋子里,不僅僅是蘇浩4人加上范金有、廖玉成,還有4人。
兩個是衛兵,現在正荷槍實彈地站在門口。
另外兩個,一個是周主任,一個是大柵欄派出所的王所長。
周主任是被趙東明扣下、留在這里的;而那派出所的王所長,則是主動進來的。
“你們這……”
那周主任很是不服啊。
他剛才,看到有士兵沖進了居委會,出去問情況,便是被那個趙東明一把恏住脖領子,還挨了一耳光。
之后,那蘇浩便是被放了出來,大咧咧地坐在了他的辦公室里。
這些人仗著手里有兵,啥也不問,上來就是打人。
怎么能這么做呢?
“你先閉嘴,有你說話的時候!”
似是察覺到了周主任的不服,想說什么,蘇浩的聲音淡淡響起。然后看向了周主任身邊,身穿警服的王所長。
“你啥情況也不了解,所以也請你閉嘴!”
同樣的不客氣。
“這……”
周主任和王所長互相望了一眼。王所長似是知道些什么,沒有說話。但那周主任依然是不服不忿,“你們哪個部隊的?這樣上來就打人,我要跟你們的上級通話!”
“哈,不服是吧?”
“啪!”
蘇浩將手中的紅本子扔到了面前的茶幾上,“可以給你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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