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有些心虛,不敢再提報警的事。
小當在這里可以亂說,可若是警察審問起來,小當還能不說實話嗎?
許大茂不敢冒這個險。
“小當,咱們回家。”
秦淮茹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這筆賬等傻柱回來再算。
現在得趕緊把小當帶回去。
“阿姨,我來扶著小當。”
田飛趕緊表現殷勤,這次的計劃也算是達成了。
雖然小當和許大茂都不承認,但大家心里都有數。
小當聲譽受損,唯有嫁給田飛,否則將傳出被的風風語。
田飛這上門女婿的位置算是坐穩了,賈家不僅要提供婚房,還得備下彩禮。
否則,他田飛憑什么娶一個名聲掃地的女人?
“你走吧。”秦淮茹精明過人,即便許大茂使壞是真的,田飛也絕非善茬。
他剛才的舉動,分明是想玷污女兒的名聲。
秦淮茹豈能讓這種人進門?
“好吧阿姨,有事讓小當找我。”田飛面色尷尬,但想到目的已達,便不再糾纏。
他也清楚,先前的做法已得罪了小當的母親。
在這個時代,名聲依舊重要,社會風氣尚未改變。
回到家,秦淮茹憤怒地質問小當:“到底怎么回事?”家里多次叮囑,不要理睬許大茂,小當卻偏偏跑到許大茂家,秦淮茹氣不打一處來。
小當如實相告:“是許大茂主動找我,他說……”小當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許大茂作為小姨夫,居然想與她進行交易。
當然,小當堅決拒絕了。
“許大茂,我定不會放過他!”秦淮茹聽后怒不可遏,既氣女兒不聽話,更氣許大茂如此。
都這么大歲數了,居然對小當心懷不軌。
正當秦淮茹思索如何收拾許大茂時,門外傳來了許大茂的聲音:“秦淮茹,在家嗎?有事找你。”
“許大茂,你還有臉來!”秦淮茹怒火中燒,女兒才二十一歲,許大茂卻已四十多歲,與小當父親年齡相仿。
“秦姐,別生氣,都是誤會。”許大茂之所以前來,是因為他害怕傻柱。
那家伙既然知情,自然無所畏懼,定會狠狠地教訓許大茂一頓。
許大茂自知理虧,真要挨打也只能默默承受。
為了避免被打,許大茂不得不求助于秦淮茹。
“等傻柱回來,你跟他說清楚,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秦淮茹以往總是反對傻柱動手,但這次,她卻希望傻柱能狠狠教訓許大茂。
“秦姐,你這要求過分了。”
“萬一我真被傻子打了,到時候我可什么都往外說。”
許大茂之所以敢威脅秦淮茹,自然是有他的底氣。
“你能說什么?你到底想說什么?”
秦淮茹并不在意,許大茂并沒有抓住她的把柄。
那次剩菜加錢事件,雖曾讓許大茂險些得手,但即便是現在許大茂抖露出來,秦淮茹也決不會承認。
許大茂話鋒一轉,笑道:“咱們就聊聊,那孩子到底是誰的?”
秦淮茹臉色驟變,緊盯著許大茂,這些事許大茂絕不可能知道。
“嘿嘿嘿,秦姐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許大茂得意地笑道,“那孩子的頭發,和易中海那老卷毛多像啊,真以為剃成平頭就沒人知道了?還有賈東旭的死,當時現場就只有易中海那老家伙在。”
許大茂的每一句話都讓秦淮茹心驚肉跳,但她仍堅決否認:“許大茂,你別亂說,我不知道你聽誰說的,但根本沒有這事。”
秦淮茹已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堅決否認這一切。
同時,她對賈東旭的也感到震驚。
賈東旭因工傷事故離世,秦淮茹心知肚明,卻不知此事與易中海有關聯,而這是易中海從未透露的秘密,否則秦淮茹定會與他勢不兩立。
秦淮茹曾真心打算與賈東旭共度余生。
“絕無此事,呵呵。”
“秦姐,你心里有數。”
“管好傻柱,別讓他找我茬,否則我這嘴可不長眼。”
許大茂得意洋洋地離去,心想著要用這個秘密威脅秦淮茹一輩子。
他盤算著,等風頭一過,就要再次圖謀不軌,畢竟握著把柄,秦淮茹不敢不從。
一想到能給傻柱戴綠帽,許大茂就心情大好。
“許大茂,你給我小心點!”
秦淮茹望著許大茂的背影,眼中閃爍著冷光。
這事絕不能曝光,否則名聲盡毀,還會牽連出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秦淮茹不愿任何人知曉過往。
“秦姐,你在這干啥呢?”
此時,傻柱歸來,滿臉笑容,手里提著四個大飯盒,兩個來自大領導家,兩個來自莉的飯店。
在于莉的飯店,傻柱根本不用動手,徒弟小胖就能搞定一切。
小胖雖學會了炒菜,但調味方面,傻柱守口如瓶。
小胖想單干,還早得很。
離開傻柱,他的手藝立馬露餡。
傻柱想到這里就暗自得意。
于莉家這份工作月薪兩千五,給小胖幾十塊就足夠了,剩下的兩千多都是傻柱的,這就是當師傅的好處。
今天有事沒去,到點還能去提飯盒。
“傻柱,你可算回來了,小當被許大茂欺負了。”
秦淮茹眼珠一轉,有了計較。
既然不愿承認那些,那就做得更決絕,更理直氣壯,至少要裝出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否則真會被許大茂拿捏。
秦淮茹堅信許大茂并無實證,若無證據便是誣告。
她自信滿滿,即便傻柱知曉,她也能自證清白。
傻柱對她信任有加,絕不會輕信許大茂之,對此秦淮茹深信不疑。
“什么?許大茂竟敢欺負小當?”傻柱聞怒火中燒,認定許大茂是在找死。
“他不僅盯上了小當,恐怕連槐花也沒放過。”秦淮茹為了激怒傻柱,特意提及槐花。
傻柱最為疼愛槐花,視如己出。
“我要教訓他!”傻柱怒不可遏,直奔許大茂家而去。
秦淮茹象征性地勸阻了一句,卻未阻攔傻柱,眼睜睜看著他闖入許家。
許大茂家中隨即傳來陣陣慘叫:“啊……傻柱,你個……”“別打我,我服了……”“你個大……給易中海養兒子的大……”“爺爺,爺爺,傻柱你是我爺爺,別打我了……”“我再也不敢了,保證不敢亂說……”
慘叫聲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待傻柱走出房間,許大茂已面目全非,雖看似凄慘,實則僅是皮肉之傷。
傻柱手下留情,未傷其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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