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離開后,許大茂才敢微弱地呼救:“救我,送我去醫院。”此次教訓讓他心生畏懼,但暫不敢報警,生怕小當透露什么對他不利的信息,畢竟小當與傻柱才是一家人。
到時候小當和她的對象會作證,許大茂必然遭殃。
心虛的許大茂只能承認。
這也是院子里一個奇特的現象:許大茂若自知理虧,被打便會默默忍受。
“傻柱,你給我等著,看我如何讓你身敗名裂!”許大茂在醫院暗暗發誓,憤怒不已。
原本,他打算用楊建國的秘密威脅秦淮茹,但現在他改變了策略,決定公開此事。
傻柱敢動他,許大茂誓要讓傻柱成為笑柄,連帶著易中海也名譽掃地。
“秦京茹,我被打時,你在哪里?”許大茂轉而找秦京茹的麻煩。
“我沒回來啊,我在上班。”秦京茹心虛地回答,其實她那時已經回來了,只是躲了起來。
“九零三”許大茂無后又不安分,秦京茹早已厭倦。
如今在城里有了工作的她,心思復雜。
沒有孩子,和許大茂感情也淡漠,所以許大茂挨打,她根本不想插手,甚至萌生了離婚的念頭。
剛過三十,她還想生育,不愿做一輩子無兒無女之人,老了無人照料,這讓她心生恐懼。
步入三十,秦京茹開始為未來打算,不再是當年那個為了進城什么都不顧的女孩。
“我告訴你,以后離秦淮茹遠點,她不是好人。”許大茂無奈,總不能怪罪不在場的人,但警告秦京茹別跟秦淮茹親近。
秦淮茹確實不是善茬,居然和易中海有染,生了孩子,真是匪夷所思。
“我一直都沒跟她們親近啊。”秦京茹回應道。
秦京茹沉默,她與秦淮茹雖為姐妹,但這些年關系疏遠得如同陌路。
皆因賈家貪得無厭,與他們親近就得有所付出。
秦京茹不似傻子那般天真,這樣的親近誰敢輕易接受?
“這樣也好,你那表姐,真不是一般人。”
“你知道埲梗是誰的孩子嗎?”
此事若要傳揚,秦京茹便是。
這頓打,她誓要討回公道。
“什么意思?當然是賈東旭的。”
秦京茹不解,埲梗還能是誰的?
“你錯了,埲梗與賈東旭無關。”
“埲梗,是易中海的兒子,秦淮茹與易中海所生。”
“不僅如此,你知道賈東旭怎么死的嗎?”
“賈東旭死時,僅易中海在場,那是中午,車間空無一人。”
“最后定為工傷,說是操作失誤。
中午休息,車間停產,賈東旭豈會傻到主動加班?”
“其實是賈東旭發現了埲梗的秘密,找易中海理論,被易中海所害。”
許大茂亦非無所作為。
聽過楊建國之后,他亦展開調查,察覺事有蹊蹺。
當年賈東旭之死,無人深究,但許大茂如今不會輕易放過任何線索。
當時僅易中海在場,眾人皆以為師徒情深,易中海不會有問題。
然細想之下,漏洞百出。
拋開易中海八級工的身份與威望,冷靜審視此事,加之埲梗的秘密,易中海無疑成了兇手。
“你開玩笑吧?這話可不能亂說。”
雖與秦淮茹不親,但畢竟是親人。
秦京茹擔心許大茂亂說,日后難以相見。
“我若亂說,天打雷劈。”
“你姐姐嫁賈東旭前,已懷埲梗。”
“你看埲梗那羊毛頭,與易中海如出一轍。
賈東旭和賈家哪有這樣的頭發?”
許大茂之鑿鑿,因為他所皆是事實。
他不僅打算講述此事,更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次挨打絕非徒勞。
“一大爺怎會變成羊毛頭?你別亂說。”
秦京茹難以置信,覺得定是許大茂在散布謠。
許大茂確有散布謠的前科。
“呵呵,若讓他留發,你就會看到,易中海其實是個卷毛怪。”
“那頭發,簡直和埲梗一模一樣。”
許大茂冷笑,回想著易中海過去的種種不公。
這次,他誓要讓易中海身敗名裂。
“好了,我信你還不行嗎,不用再解釋了。”
“但此事你千萬別往外說,小心易中海對付你。”
“他都敢對賈東旭下手,你若亂說,易中海能放過你嗎?”
秦京茹不想此事傳揚出去,畢竟關乎秦淮茹的名譽。
一旦傳出,賈家定會大亂,張賈氏更不會放過秦淮茹。
就連秦京茹這個親戚,也會跟著丟臉。
“哼,那可不行。”
“我若不宣揚出去,這頓打不就白挨了?”
“我就是要宣揚出去,這樣易中海才不敢動我。”
“否則以他那惡毒的心思,還不滅口了我。”
許大茂根本不聽秦京茹的勸阻。
他從不把女人的話放在心上,特別是秦京茹這個他眼中的村姑,什么都不懂的村姑。
“隨你便,到時候別后悔就行。”
“這話若傳出去,傻柱還不找你算賬。”
秦京茹皺眉,知道自己的話無用。
“哼,我怕他?等他聽到這些,還有心思找我?他不得先去找易中海?”
“這些年易中海和秦淮茹可沒少聯系,還經常半夜私會。”
“傻柱不過是易中海推出來打掩護的。”
“易中海明明無后,卻一直不肯收養孩子,我現在才明白原因。”
“他早就有了孩子,哪里還需要收養?”
此刻,許大茂仿佛發現了新大陸,找到了易中海、傻柱與秦淮茹關系的。
傻柱明顯是被易中海推出來當替罪羊,既為他和秦淮茹打掩護,又幫他養兒子。
“我先走了,你好好養傷。”秦京茹眼神閃爍,心中盤算著得趕緊回去跟秦淮茹通氣,以免措手不及。
既然已有了離婚再嫁的念頭,她就不想再幫許大茂,反而想和秦淮茹搞好關系。
秦淮茹有主見,能在很多事情上幫她,遠比許大茂可靠。
以前是因為賈家太坑,再加上秦淮茹曾將她掃地出門,秦京茹才疏遠她。
某日,秦京茹離開病房回家時,偶遇埲梗夫婦。
“埲梗,你怎么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