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飯盒這些年,不也過來了嗎?
“行吧,也只能這樣了。”
秦淮茹盤算著,兩個女兒出嫁,家里應無大額支出。
至于房子,也還算寬敞。
“傻柱,跟我們回保衛科一趟。”
就在這時,幾個保衛科的人來了,直接招呼傻柱,便要上前控制他。
“你們干什么,憑什么抓我?”
傻柱一臉茫然,不解自己何錯之有,竟引保衛科上門。
“你們食堂有人偷竊,供出你是主謀。”
此一出,傻柱愕然。
他何時成了領頭之人?自己今日還特地叮囑食堂眾人要規矩,勿帶飯盒外出,怎料仍被揪出,且還被栽贓,實在過分。
“豈有此理,捉賊須見贓,傻柱我何曾拿過什么?”
秦淮茹心急如焚,新廠長上任便欲拿傻柱開刀,這怎行?傻柱乃家中支柱,一旦有失,家庭將陷入困境,僅憑她那微薄薪資與易中海的退休金,難以維系生計。
“與我說這些無用,傻柱必須帶走。”
“此乃廠長親令,有異議找廠長去,帶走!”
保衛科對傻柱早有不滿,職責所在,需維護工廠安全,杜絕偷盜。
傻柱日日堂而皇之攜帶飯盒,無疑是挑釁。
以往有楊廠長庇護,他們無可奈何。
如今楊廠長退位,新廠長嚴查此事,傻柱豈能幸免?
傻柱性情耿直,得罪了不少人,加之食堂近來風氣不佳,保衛科亦受其害,自然要將矛頭對準他。
本欲今日人贓并獲,奈何傻柱未帶飯盒。
不過,食堂眾人一查,多人落網。
一審之下,傻柱亦無法脫身,畢竟眾人皆指認他帶頭。
“好,我跟你們走,倒要瞧瞧這位新廠長意欲何為。”
傻柱雖無奈,卻也知曉今日難以逃脫,但心中尚有底氣。
他帶飯盒之事,乃楊廠長默許,新廠長理應給些顏面。
實在不行,還有上級領導呢。
“走吧,廠長正候著你呢。”
保衛科眾人面露得意之色。
日后,看你后廚是否還敢輕舉妄動
真以為保衛科是好惹的?
傻柱歸來時,已是次日午后,面色憔悴,精神萎靡。
“傻柱,你怎么了?沒事吧?”秦淮茹滿臉憂慮。
“沒事了,食堂主任的位子沒了,新廠長恐怕就是為了這個找茬。”傻柱答道,“新主任是那廠長的侄子。”
傻柱心中透亮,新任食堂主任上位那一刻,他便洞悉了背后的。
權力更迭,人家看中的是他那主任之位。
“不再是食堂主任了?這新廠長也太過分了!”秦淮茹憤憤不平,失去主任之位,傻柱不過是個普通廚子,收入大減,家境勢必一落千丈。
“飯盒也不能再拿了,以后可怎么是好……”
“別說了,讓我歇會兒。”傻柱欲又止,現在他連食堂班長都不是了,班長之位被馬華取代,他僅余主廚一職,被徒弟壓在頭上,讓他倍感羞辱。
“行行行,你先休息。”秦淮茹心急如焚,卻也明白此刻傻柱心煩意亂,不宜再談。
此事需待傻柱情緒平復后再議。
此時,埲梗攜張娟歸來,詢問晚餐安排,提及小娟想吃紅燒肉。
埲梗下班后先去接了媳婦,對張娟寵愛有加,張娟亦能輕松駕馭埲梗,正如秦淮茹拿捏傻柱一般。
“還紅燒肉呢,你昨晚哪去了?不知道你傻叔出事了嗎?”秦淮茹對埲梗的行蹤不定感到無奈。
昨晚傻柱出事,埲梗卻未現身,昨晚他與張娟并未回家。
“我去老丈人家了,所以沒回來。”
“傻柱他怎么了?”埲梗滿不在乎,心中只有媳婦,他人之事毫不關心。
張娟若想住娘家,他便陪著。
傻柱,若非食物,何人識我埲梗?一聽無食,傻叔即變傻柱。
“別提了,日后這飯盒不復存在。”秦淮茹無以對。
“這可不行,張娟體弱,我還想讓她補補。”埲梗心有不甘,他已許諾張娟美食不斷,此猶在耳畔,卻即將食。
“楊叔,就送我一些吧。”小當愈發放肆,楊建國面露憂色。
今日歸家較早,兒女未歸,妻子在廠,小當竟趁輪休尾隨而至,盯上了他帶回的螃蟹。
“這不可能,這是我女兒的最愛。”楊建國拒絕,這螃蟹價值不菲,京城難尋。
“楊叔,你對我那般,卻舍不得一點吃食?”小當厚顏,伸手欲奪螃蟹。
“小當,別太過分!”楊建國急忙阻攔,深知賈家人難纏,一旦讓步,后患無窮。
“不給又怎樣?”小當將螃蟹藏于身后,挑釁地望著楊建國,料定他不敢聲張,否則他家將大亂。
“要螃蟹可以,但你得付出代價。”楊建國洞悉小當性格,講理無用,她與秦淮茹無異,皆是貪得無厭之輩。
必須嚴厲制止,以絕后患。
“隨你便,兩分鐘足夠。”小當毫不在意,心中已盤算如何利用小便宜控制楊建國,盡享富貴生活。
楊建國決定采取強硬手段,恐嚇小當,令她日后見自己便避之不及。
“那我就不客氣了。”
楊建國心想,這不就是年輕版的秦淮茹嗎?若不下猛藥,這女
子絕不會退縮。
于是,楊建國毫不猶豫地采取了行動。
十分鐘后,一個慌亂的身影逃離了楊建國的家,邊跑邊拉扯著衣物,臉上滿是驚恐。
這次,她吃了大虧,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
就連之前手里的螃蟹,也顧不上了,遺落在了那里。
她心中暗自咒罵楊建國,險些就被他得逞。
如果真的發生了,那以后還怎么嫁人?即便是嫁了,也難尋好人家。
“小當,你怎么了?”
回到家的小當,雖然整理了衣物,但臉上的驚慌與紅暈仍被秦淮茹察覺。
“沒事,剛才去廁所遇到個瘋子,嚇死我了。”小當找了個借口,將去楊建國家的事說成了去廁所。
畢竟,她是偷偷去的,無人知曉。
“瘋子?咱們這街上沒聽說有啊。”秦淮茹疑惑道。
這街道若真有瘋子,早就傳開了,街道也不會允許瘋子在此游蕩。
“我也不知道,可能現在走了吧。”小當心虛地回答,隨后便回房休息了。
她需要冷靜一下,回想起楊建國按住她、捂住她的嘴的情景,她至今仍心有余悸。
她本想給楊建國點小甜頭,再占他的大便宜,就像當年她母親對付傻柱那樣,卻沒想到自己差點吃了大虧。
而在楊建國家中,他頗為得意。
剛才肯定把小當嚇壞了,以后她再也不敢輕易來他家了。
若不是他自控力強,非得讓她后悔莫及。
就在這時,許大茂的聲音響起:“楊建國,在家嗎?”隨后,他便推門而入。
“許大茂,你來干嘛?”楊建國看到許大茂,便心生警覺。
這家伙從不做虧心事,凡事都想著占便宜。
“嘿,楊建國,我這兒有筆大生意,就缺點本錢,你有沒有興趣?”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滿面春風地來找楊建國尋求合作,因他手頭拮據,難以獨自開展大生意。
盡管于莉的飯店稍有盈利,但仍不足以支撐他之前的生意,更別提現在的一筆大單。
思來想去,許大茂決定找楊建國合作。
楊建國的工廠在街道招工早已不是秘密,幾乎人盡皆知。
然而,當許大茂提出合作意向時,楊建國果斷拒絕:“沒興趣,我有自己的生意,不想摻和別人的。”
許大茂并未氣餒,轉而提出借錢:“行吧,我知道你不信我。
那你能不能借點錢給我,我給高利息。”其實,許大茂的真實目的是借錢,擔心合作會讓楊建國分走太多利潤。
楊建國聽后更加堅定地拒絕:“我自己廠子的資金周轉都緊張,哪有錢借給你?”他對許大茂,甚至整個院子里的人都持謹慎態度,更不可能借錢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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