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嗚~”
是平安。
它不知道什么時候鉆進了他家,把他干凈整潔的沙發弄得一團亂,此時正站在陽臺上,歪著腦袋,居高臨下的看他。
“是你這小家伙?”
肖硯辭緩步走過去,用指腹輕輕的摸它:“上次是不是把你嚇壞了?對不起。”
“喵嗚~”
平安瞇著眼,歪著腦袋蹭了蹭他的手背,好像在說沒關系,它已經原諒了他。
“餓了嗎?”他問。
“喵嗚~”
平安喵喵的叫著,這讓從來沒有養寵經驗的肖硯辭有些摸不著頭腦。
事事有回應,但是他聽不懂啊。
“喵嗚~”平安見他沒明白自己的意思,挪開自己肉嘟嘟的小屁股,用爪子扒拉著他的花盆。
“別鬧。”肖硯辭以為它喜歡這些花花草草:“到時候我把這些送你的主人好不好,你弄碎了會傷到爪子。”
平安停下了動作,定定的坐在原地若有所思,最后疑惑的舔了舔肖硯辭的手背。
他手上的傷口才剛剛結痂。
難道他也是把花盆弄碎了傷到爪子了?
肖硯辭哭笑不得,正當他感嘆平安的靈性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了盆栽下面壓著的紙條。
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我陪你慢慢治,好嗎?”
一時間,他的心酸澀的厲害,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針扎了似的。
他奪門而出,想立馬把她抱在懷里,向她訴說自己的懊悔,卻只看到那個男人站在門口打電話。
“她呢?”他問道。
男人沒聽清:“誰?”
“你這間房子的租客。”肖硯辭的語氣里帶著焦急。
“我不知道啊,她哭完就走了。”
肖硯辭略過他,進去環視了一圈。
她應該剛走不久,屋子里的東西都沒帶走多少,這些物品上還有她曾經生活過的氣息。
她應該還會回來的,他想。
“喂,你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出來。我要鎖門了。”
東北大哥打完了電話,對著肖硯辭頗為不耐煩:“看你這小伙子長得多俊俏,沒想到也就是那樣。人姑娘剛剛在這兒哭得撕心裂肺的你裝聽不見,現在來干啥?晚咯,我明確告訴你,她被另一個男人接走嘍~”
“這么俊的丫頭你不珍惜,有的是你后悔的時候!”
肖硯辭嘆氣:“我現在就后悔了。”
他問道:“哥,你知不知道他們要去哪里,她還回不回來?”
東北大哥見他不像演的,確實對那個丫頭很在意,他也就松了口:“不是哥不和你說,哥是真不知道。她只拜托我暫時先別把這間房子給租出去。”
“好,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