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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管背后何忱如何瞎扯,張遠徑自走回自己沈煉他們那一桌。
看他身上連汗都沒有,酒碗里還剩半碗酒,眾人都是露出失望之色。
“切,還當里面能打起來呢,才噼啪幾下就沒聲息了。”徐浩堯搖搖頭,將面前的酒碗端起來,自己喝一口。
其他幾位玄甲衛也是同樣表情。
他們都等著張遠在里面打起來然后叫人的。
一旁的蘇震南和蘇啟雄對視一眼,搖頭輕笑。
他們修為高,真元與神魂力量能探查細微,自然能知道包間之中情況。
都打完了。
“喝酒。”張遠將一個酒壇子提起,高喝一聲。
打一場,再喝一壇酒,這才是暢快。
只是可惜,打的不盡興。
眾人哄笑,都是舉起面前的酒壇子。
過不片刻,那邊包間門打開,何忱攙著一個、拖著一個,又招手讓伙計去背著兩個錦袍青年和道人出來。
其他幾個則是相互攙扶著,抬眼看到這邊停住酒壇子的張遠等人,都是低頭,踉蹌著下樓。
這么慘?
徐浩堯他們幾個玄甲衛都是嘴角一抽。
“那邊好像是城中的公子哥吧?”譚勇年看向張遠,“真敢下手?”
沒等張遠開口,一旁的陸長已經擺手出聲:“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真有本事的,這一次基本上都已經送去威遠伯的大營了。”
“夏家五公子那樣的俊杰才算城中精英。”
那一晚鍛器堂中事情不準說。
那一晚他陸長是親身經歷了不能為外人道也,也難以讓外人相信的事情。
煉鐵甲獸,引幾方大佬結盟。
區區廬陽府鎮撫司皂衣衛張遠,一人之力,牽動偌大的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