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知道面前青年所說的血脈隱疾是什么了。
“除非張爺能將那隱藏血脈找出,或剝離,或凝聚。”青年說道。
隱藏血脈?
張遠身軀之中當初有那一顆金色血珠,后來消失,根本無處尋找。
現在他想尋找這血珠都無法做到。
看張遠沉吟,青年笑著道:“其實張爺也可以試試,借血脈之力。”
“這恰好是貧道所長。”
借血脈之力?
張遠點點頭,卻未伸手。
青年笑著起身,玉娘看看張遠,忙送青年和趙慎溫離開。
走出小院,趙慎溫看向青年:“師兄,這位張爺與段玉公子和夏家五公子都有深交,背后還有朝堂郡府,要是他出面,我青藥谷傳承說不定就能保住。”
看青年神色,趙慎溫面上露出焦急之色:“師兄,藥谷傳承在你身上,那鍛器門和鑄靈道不會罷休的。”
“我明白。”青年回頭,看一眼小院,輕聲道:“這位的血脈,我不敢確定,也不敢探查,光是感應,都覺得會被震懾住。”
“光是憑血脈,他也有資格碾壓城中精英。”
“不過畢竟是宗門傳承大事,我再考慮考慮,越是這等人,越要小心,一旦選擇,就回不了頭。”
趙慎溫點點頭,輕嘆一聲道:“那師兄先隨我去保元堂吧,城中那些仙道還不敢放肆,只是藥谷那邊總不能丟……”
重回小院的玉娘看向張遠,面上露出幾分擔憂:“小郎,那位藥師所說可是真的,小郎你當真有血脈隱疾,還,還……”
子嗣艱難。
張遠笑著起身,將玉娘的手握住:“什么血脈隱疾,我張家世代清白,可不容污蔑。”
“那家伙不過是有所求,才這般編排。”
看玉娘大眼睛眨巴,張遠笑著道:“這樣,我過幾日去郡府時候,尋郡府中的供奉看看。”
“一個江湖藥師,怎么比得上郡府鎮撫司中的供奉?”
玉娘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