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他仿佛心中通透起來,身上一股抑郁之氣散去,眉梢都上揚幾分。
如此豪氣,身上煙塵也遮蓋不住。
站起身,夏玉成向著張遠拱手:“張兄弟,我這就回軍營,以后苦練軍伍,絕不沾染其他事情。”
“為何不沾染?”張遠擺擺手,“我都知道要培養幾個心腹兄弟,你在軍中怎么能沒有?”
“只是要找那等同樣一心戰場建功的,滿心巴結營私的別要就成。”
夏玉成走的時候,冒著風雪,意氣風發。
玉娘走到張遠身邊,輕輕握住他手臂。
“我家小郎出身寒微,但心中之氣遠不是他們能比。”
“他們世家子弟不過有個好家世,哪里比得上我家小郎?”
玉娘說這話的時候,眼中是帶光的。
“恩,我還是得努力,讓咱兒子往后有個好家世,不要如我們這般辛苦。”
張遠說著,將玉娘打橫抱起。
“先得有個兒子。”
……
靜休兩日,保元堂的醫師趙慎溫來給張遠復診。
不過今日他同來的,還有一位穿著青色布袍的三旬青年。
“張爺,這位是我師兄,藥道修行比我厲害許多,讓他給張爺瞧瞧?”
趙慎溫笑著開口。
張遠點頭,抬手。
那三旬青年手指按在張遠的手腕。
“仙道手段?”張遠抬頭,面色平靜。
對面青年渾身一震。
“師兄,張爺不是一般人,你莫要試探。”站在一旁的趙慎溫輕聲開口。
青年點點頭,手指壓下,淡淡的青色靈氣探入張遠身軀。
張遠并未阻攔這靈氣,只是以自身氣血神魂和真元力量鎖住丹田、經脈,守住這些地方,那淡薄靈氣便無法探查到張遠真正的隱秘。
修行者除非當真傷重,若不然不會將丹田等緊要位置任外人探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