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晚飯,反而是拿出一錠銀子。
一兩紋銀,對于于良和高大成這樣的巡衛軍不算少。
兩人相互看一眼,面上露出喜色。
“張爺放心,這等事情我們曉得怎么做。”兩人向著張遠拱手,面上露出激動之色。
只要挖一挖案件線索,功勞和銀錢都有,還能結交張遠這樣的鎮撫司皂衣衛,這等好事怎么能不做?
張遠與他們約定了傳遞消息渠道,各自拱手離開。
回到丁家巷小院前,院子里傳來玉娘與人說話之聲。
張遠走進門,眉頭皺起。
一位穿著青色儒衫之人與玉娘坐在院中,面前擺著一張弦琴。
玉娘指尖輕走,叮咚的撫琴之聲響起,好似流水潺潺。
張遠不懂音律,只覺這琴聲好聽,讓自己的氣血都有平復之感。
特別是他最近一直暴漲的修為,在琴聲之中有了微微壓實基礎的感受。
那背對著院門的儒袍人手掌輕撫,打著拍子,與琴聲相合。
等玉娘一曲撫完,那儒袍人拍拍手,感慨低語。
玉娘抬頭,看到院門口的張遠,面上露出笑意,忙站起身,快步走過來。
“小郎,你回來了。”
她伸手去牽住張遠手臂:“快,我幫你尋了一位先生。”
石桌前坐著的儒袍人站起,轉身看向張遠,看到張遠身上皂衣,眉頭微微一皺。
被玉娘牽著走上前的張遠也看向這位儒袍人。
身形比玉娘高一些,有些清瘦,發髻豎起,穿著儒衫。
面容白皙,眉眼間沒有英武氣,反而是透著柔弱。
張遠目光在這儒袍人的脖頸和胸前掃過。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