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警惕地將她拉回,望向楚禾:
“你當時太小了,可能不記得你媽媽,可你也不信爸爸嗎?”
楚禾將那縷頭發收好,道:
“你們剛才一直說整形,但有些東西是整不掉的,我需要確認一下。”
她看見男人握住女人肩膀的手不動聲色在收緊,問,
“你們在這里做了什么?”
女人垂著頭說:“我們是被逼的。”
席崖青去取男人的頭發。
猝不及防。
他們夫婦突然發出攻擊。
身體也半實驗體化,身體露出截非人狀態。
楚禾條件反射放出火鳳凰。
它飛向房間對角,拉開一條火幕。
有少元帥精神力的喂養,它這幾日又升級了,殺傷力更上一臺階。
火幕里側的夫婦,和外側的席崖青以及擋在楚禾面前的少元帥都停了下來。
楚禾收回精神力。
少元帥轉頭看她。
楚禾指對面的男人:“我想要他頭發。”
無論忘的多干凈,人怎么可能不好奇自己的父母是誰呢。
少元帥抬手放出精神力,削了縷給她。
男人威脅少元帥:“你不能殺我們,小禾是我們的女兒,你還靠她疏導,怎么能殺了她父母。”
“小禾,我們真的是你的父母,”女人面色緊張、悲痛,
“我們現在被迫成了實驗體,測出來不準確啊。”
楚禾:“這里多的是實驗體的父母和非實驗體的兒子,檢測結果出來再說吧。”
她說完便出牢房。
聽見女人在她身后喊:
“楚禾,你怎么能這么不孝,我們……”
少元帥一道精神屏障將里外隔開。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
楚禾和佐淵去醫療部做血脈檢測。
剛做完正在等結果,少元帥進來了。
與他前后腳的功夫,一個灰塔的指揮官帶著一對夫婦和他們的孩子來了。
他先向楚禾打了聲招呼,對少元帥敬了個軍禮,說:
“他們是實驗體,孩子不是。”
楚禾不由看向少元帥。
少元帥讓江憲帶進去做檢測。
楚禾見灰塔的指揮官友好地看著她笑。
認識?
她一頭霧水,也禮貌性地向他笑了下。
卻見灰塔指揮官朝她走來。
楚禾心里一緊,佐淵已將光腦移到了她面前。
上面寫著幾行字。
楚禾看完不由摸了下脖子上戴的金屬牌。
原來他是地下拳場管事的人的兒子。
“楚禾小姐,多謝您救我,”他騷騷頭,笑起來陽光燦爛,
“您的護衛隊現在只有佐淵指揮官一人,我能申請嗎?”
佐淵已替楚禾開口:
“進輔政官的護衛隊,請先過我這一關。”
“沒問題,”他干脆道,“我和你約時間。”
又看向楚禾,問:“楚禾小姐,我能請您吃頓飯嗎,我想好好謝謝您。”
不遠處的視線實在太灼人。
楚禾默默轉眸。
便見少元帥神色莫辨地盯著她。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