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人冥頑不靈的執拗,陸夏枝炸毛。
“海城正在全力尋找梁鐘毓,你們還敢頂風作案,不想活了。”
三嬸兒一臉不信:“她一個小丫頭片子,還全海城全力搜索,當我好糊弄啊。”
“何況我不過是一個救了小丫頭的好心人而已。”
“等調查到我們這兒,早就生米煮成熟飯。”
在三嬸兒眼神的示意下,有人逼近陸夏枝。
陸夏枝手一揮,手中的銀針扎了過去。
走到陸夏枝面前的兩個人忽然身體一僵,在所有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時候,直愣愣地倒了下去。
“哎,他們怎么倒下了?”
“你們看到陸夏枝做了什么嗎?”
“該不會喝大了吧。”
“是陸夏枝做的?她施了什么妖法。”
陸夏枝眼神中的陰狠之色讓人害怕,她揮舞著手中的銀針,有著威脅之意。
“我看誰還敢來!”
村民臉上露出了怯意,聚攏而來的腳步慢了下來。
三嬸兒揚唇一笑,聲音帶著蠱惑。
“我們這么多個人還怕她一個野丫頭?”
“一塊上,不怕拿不下她。”
“什么陸家、顧家不足為懼。”
“等今天過后,外面的人只會知道你陸夏枝水性楊花,出軌外人,破鞋一個。”
“現在把陸夏枝綁起來。”
村民覺得三嬸兒說得有道理,現在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放了陸夏枝等于自掘墳墓。
人群朝著陸夏枝靠攏。
雙拳難敵四手,眼前這些村民顯然不是陸夏枝一個人能夠對付,何況還要保護梁鐘毓。
張寡婦尖酸刻薄地數落著:“把陸夏枝抓到我家里,她害我兒子受了這么大的苦,必須給我兒子生孩子才行。”
“她就是欠打,欠教訓,餓個幾頓,不怕治不了她。”
梁鐘毓抓著陸夏枝的衣服袖子,手指握緊,心里慚愧:“阿枝,都怪我牽連了你。”
陸夏枝沒有回應,現在說這些做什么。
她們是受害者,錯的從來就不是她們。
就在黑影鋪天蓋地朝著她涌來的時刻,一個聲音猶如離弦之箭沖破黑暗帷幕,灑下陣陣光明。
她的手腕被一個力道拉住,用力往后拽去,陸夏枝跌坐到一個懷抱中。
伴隨著熟悉的聲音呵斥聲帶著不容撼動的威嚴。
“你們想要抓誰!”
陸夏枝仰頭看到了顧硯舟那張權威的臉,眼神透著恐怖的氣息席卷而來。
有村民認出了人,喊道:“是……是……是顧硯舟!”
不僅顧硯舟,他的輪椅有陳默推著,身邊還站著陸覺桑,身后十幾名公安,一瞬間將現場的局勢調轉了。
顧硯舟像是坐在國王位上的執棋者,他輕飄飄地舉起了手,手指淡淡一勾。
身后的人示意道顧硯舟的意思,棋子們被一聲令下沖鋒陷陣的沖了出來。
援兵到來,懸著一顆心的梁鐘毓終于將神色放松下來。
眼看著要倒在地上的瞬間,陸覺桑沖過去一把將梁鐘毓摟在懷中。
三嬸兒沖過去大叫:“你給我松開手,她是我兒媳婦,你想要強搶民女嗎。”
陸覺桑將梁鐘毓打橫抱起,一腳踹倒三嬸兒。
“你去和公安同志交代清楚她是誰吧,京區總商會會長的女兒說成是你兒媳婦?”
什么……京區……
三嬸一臉懵懂茫然,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我管她是誰的女兒,她是我救下來的野丫頭,她得報我救命之恩,就得嫁給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