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云初點點頭。
兄妹二人如以前一樣,和氣地說了些別話,許云初見許靈依咳嗽不停,便吩咐人前去請孟太醫。
孟太醫不多時便來了,給許靈依把了脈,對許云初道,“許小姐是染了風寒,老夫開幾服藥就好。”
許云初聞點點頭,孟太醫開了藥,許云初道了謝,孟太醫出了國丈府。
天色將晚時,許云初從許靈依的院子里出來,對身邊近身的護衛低聲吩咐,“派兩個人,暗中盯好小姐。再派個人去問問孟太醫,我見他剛剛離開時神色有異,請他告知實情。”
護衛應是,立即去了。
孟太醫出了國丈府后,沒回府,便前往了容安王府。
容安王府的守門人見孟太醫來了,十分
友好,連忙前去稟告葉裳。
葉裳與蘇風暖剛回到院中房間不久,聽聞孟太醫求見,葉裳挑了挑眉,“這個老頭不是最怕來容安王府嗎?恨不得離我遠遠的,如今怎么主動上門了?”
蘇風暖好笑地說,“你總是欺負人家孟太醫,如今還好意思說?”
葉裳道,“醫術不精,庸醫害人。”話落,對管家吩咐,“去將他請進來外屋的畫堂吧。”
管家應聲,連忙去了。
不多時,孟太醫徑直來到了葉裳所住的正院,進了外屋畫堂,蘇風暖和葉裳從里面走出來,他連忙見禮,“葉世子,蘇小姐,老夫打擾了。”
葉裳揚眉,拉著蘇風暖坐下身,對孟太醫隨意地揮了揮手道,“你還知道自己打擾了我們?說吧,什么事兒?若是求教醫術,暖兒累得很,免談。”
孟太醫一噎,瞅了蘇風暖一眼,見她面色雖然含笑,但氣息虛弱,仿佛連常人都不如,他頓時驚道,“蘇姑娘受了很重的傷?”
蘇風暖自然不會隨意對人說丟失了一身武功,笑著點了一下頭道,“不礙事兒,養些日子就好了。”
孟太醫想到蘇風暖的醫術,天下沒有她治不了的病,救不了的傷,聞便收了驚異,歉然地道,“老夫雖然隱約聽聞昨日京中人在談蘇小姐回京后受了重傷,今日又聽聞被葉世子接到府中養傷,但也不曾知曉你的傷勢這么嚴重。這么晚了卻來打擾,實在是抱歉得很。”
蘇風暖聞便猜出是來找她的,笑著說,“當真被葉裳說中了,是醫術遇到難解之事了?”
葉裳頓時沉下臉,“我說了,免談。”
孟太醫頓時為難地看著葉裳。
蘇風暖伸手打了葉裳一下,道,“白日睡了大半日,如今天色雖然有點兒晚了,但也不會這么早睡下。孟太醫既然來了,我就幫他解惑好了。”
葉裳臉色不好地說,“切忌憂思過度勞累傷神,你不是說要聽話嗎?如今怎么不聽話了?”
蘇風暖無奈地說,“這有什么可勞累傷神的?”話落,他對孟太醫說,“說吧,別聽他的,我沒事兒。”
孟太醫看著葉裳,葉裳雖然臉色差,但也沒在阻止,于是,他立即道,“今日,小國舅請我去國丈府給李小姐看診,我從李小姐的脈象里診出些不對勁來,思前想后,仍舊不解,蘇小姐知道,老夫于醫術一事,幾近癡迷,但凡解不開的疑慮之事,便難以入眠。于是便來容安王府打擾了。”
“哦?許云初的妹妹?她脈象怎么了?說來聽聽。”蘇風暖有了幾分興趣,看了葉裳一眼。
葉裳聽聞是許靈依,目光現出厭惡之意,興趣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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