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榮喉結滑動了一下,艱難地咽了口唾沫。
“行為異常……她們三個現在還不夠異常嗎?”
他嘟囔著,但還是點了點頭,“成,我找幾個哥們兒問問,女生那邊……我讓女朋友幫忙旁敲側擊一下。”
他摸出手機,走到一邊開始低聲打電話。
我靠在一棵香樟樹的樹干上,樹影婆娑,落在臉上身上,非但沒帶來涼意,反而像一片片晃動的、不安的污漬。
胸口那貼膏藥的地方,灼熱感和陰冷感還在拉鋸,一陣陣抽痛順著神經往上爬,牽扯得太陽穴也跟著跳。
布洛芬的糖衣在胃里融化,還沒起效,或者根本起不了效。
體內的力量運轉得異常艱澀,像生銹的軸承,每一次微小的調動都伴隨著滯礙和隱痛。
對外界的感知也變得模糊而嘈雜,各種聲音光線氣味混雜在一起,涌入大腦,卻無法被有效梳理,只剩下嗡嗡的背景噪音,讓人心煩意亂。
這種失控的、半失聰半失明的感覺,比純粹的疼痛更讓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