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林初瑤嘗試了各種各樣的辦法,奚彥的好感度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對于其他人的好感也沒有明顯的偏向。
奚彥對所有人態度都是:陌生人。
現在,林初瑤也依然不知道奚彥到底要做什么。
不光是林初瑤,在場的人都不知道奚彥想干什么。
雖然奚彥在平天宗的身份只是一個普通的教學長老,但所有人都知道,當初如果不是他不想當峰主,管理濟世峰的長老本該是他。
以前白琳還沒有來平天宗的時候,甚至還有人想過,等玄清飛升,下一個平天宗的掌門就會是奚彥。
不過讓所有人意外的是,奚彥說他只想當一個普通的學宮長老,為宗門能夠培養下一代,就夠了。
之后,奚彥便基本只活躍在學宮的范圍內,在其他地方倒是很少能看見他了。
此時奚彥緩步上前,對著玄清隨意地拱了拱手,目光輕輕垂下掃過林初瑤,尤其是在她眼底那絲尚未完全消散的狠戾與不甘上停留了一瞬,像是看到了什么滿意的東西。
“掌門按門規處置之前,可否容我多嘴一句?”
玄清盯著奚彥看了一會,微不可查地輕輕嘆息一聲:“允。”
“我觀這位小弟子氣血運行有異,神魂波動也與常人不同,像是曾被某種惑心之術或魂印短暫影響過心神。”
原本已經絕望的林初瑤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向奚彥。
其他弟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又一個反轉驚到了。
奚彥仿佛沒看到眾人的反應,繼續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道:“此種手段極為高明,施術者修為定然不弱,且極善隱匿,平時潛藏極深,只在特定時機悄然引動,使受術者行為偏激,甚至做出違背本心之事。”
“事畢后,痕跡又會自行消散大半,極難探查。”
奚彥看向玄清,和宗門其他人對待玄清的尊敬不同,他對待玄清的態度禮有余而敬不足。
比起將掌門當做自己的前輩和上級,奚彥只是簡單地將玄清當成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