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愛人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輪不到你來評判。”
周凜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
顯然是跑著上樓的,呼吸還有些急促,他在樓下看到了那輛掛京牌照的吉普車,心里就咯噔一下,預感不好,立刻沖了上來,果然聽到了白月那番“高論”。
他幾步跨進屋里,直接站到江綰綰身邊,是一種保護性的姿態。
看向白月的眼神沒有絲毫溫度,甚至帶著厭煩:“白月同志,誰允許你到我家里來,對我的家人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白月沒料到周凜會突然回來,他不是被縣里叫去辦事了嗎?
現在她上門找上他的妻子,還被當場抓包,臉上瞬間閃過慌亂,她習慣性地想擺出柔弱的樣子:“周凜,你聽我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工作。
所里那個a項目遇到了瓶頸,吳工點了名一定要你回去,我給你寫信你都沒回,所里這才派我親自來接你。陸白同志可以作證!”她指了指樓下。
周凜眉頭緊鎖,a項目他當然知道,是他離所前參與的重點項目,遇到難題他也有所預料。但他厭惡白月越界的行為。
“工作需要,可以直接通過組織聯系我。而不是讓你跑到我家里來,對我的愛人進行人身攻擊和毫無道理的指責。”周凜的聲音依舊冰冷,“我的前途,我的家庭,如何選擇是我的事,與你無關,現在,請你離開我家。”
白月眼圈紅了:“周凜,你怎么能這么說話?我們畢竟是多年同學和同事我也是好心。既然所里讓我來通知你,那我們什么時候動身?我等你一起回去。”她還想制造單獨相處的機會,讓周凜知道她比他的花瓶妻子要好。
“不必了。”周凜毫不留情地拒絕,“我會自己安排時間回去。不勞你費心。請你立刻離開。”他指向門口,態度堅決,沒有任何轉圜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