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劉法官到達蘇銘志的別墅大門口,鐵鷹已經在等我們了,他見到我們,瞟了一眼劉法官,眼中流露出一抹痛恨的表情,說:“龍頭在里面,跟我來。”
我們當即跟著鐵鷹往里面走去。
進入蘇銘志的別墅,就現今天別墅里的氣氛很不一樣,沿途見到的小弟們個個臉色深沉,殺氣騰騰的樣子。
劉法官越往里面走越是心驚,身體止不住地顫。
到了客廳里,就看到蘇銘志坐在沙上,正在抽煙,臉色很難看,周圍站了約十多個穿著黑色西裝,表情嚴肅的小弟,這些小弟個個負手而立,營造出了一股強大的氣場。
劉法官更是心膽俱裂,雙腿直顫,我推了一把劉法官,說:“過去吧。”
劉法官站立不穩,當場被我推得撲倒在地。
蘇銘志冷冷地看向劉法官,說:“劉法官,你很好啊。”
雖然只是淡淡的一句,可也只差將劉法官嚇得屁滾尿流,劉法官顫聲說:“好……好,我不……”語無倫次地說到一半,連忙磕起頭來,咚咚咚地,腦袋與地板撞擊出清脆的響聲,隨即叫道:“蘇老大,我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
蘇銘志呵呵笑道:“您錯了?您哪兒錯了?您可是剛正無私的劉法官啊,怎么可能會錯?”
劉法官說:“我知道我的做法有點不對,但蘇老大,您得體諒一下我的難處啊,那個劉天雄抓了我兒子,逼我這么判,我不敢不照他的話做啊。”
蘇銘志冷笑道:“你以為裝可憐就能蒙混過關?劉權,我告訴你,今天要你過來,就是要你明白,我們蓮云社的規矩。”
劉法官聽到蘇銘志的話立時預感到不妙,連忙大叫求饒。
但蘇銘志根本不想再聽他解釋,手一揮,旁邊幾個提了鋼管、麻布的大漢就走上前來,不由分說,將麻布口袋往劉法官頭上一套,跟著將劉法官整個人都裝進麻布口袋里,將袋口用繩子扎起,然后掉了起來。
鐵鷹親自接過一根鋼管,大步走到麻布口袋前,往手心吐了一泡口水,臉色一狠,揚起鋼管就砸了下去。
“砰!”
鋼管狠狠地砸在麻布口袋上,里面的劉法官慘叫一聲。
“砰砰砰……”
鐵鷹跟著揚起鋼管,狠狠地一下接一下地打了起來。
每一下砸下去,都能感覺到麻布口袋上的灰塵濺起,不多時,就看到有血跡滲了出來。
鐵鷹打了一會兒,氣喘吁吁,隨即招了招手,招呼另外一個小弟過來
,將鋼管交給那個小弟,讓那個小弟繼續打。
再打一會兒,里面的劉法官徹底沒有了聲音。
蘇銘志下令住手,讓手下的人將劉法官放出來。
幾個大漢上前將麻布口袋解開,然后粗暴地揪著麻布口袋的尾部,將劉法官倒了出來。
劉法官被倒出來后,全身都是血跡,鼻子眼睛嘴巴都變形了,原本看上去還挺有氣質的一張臉變得模糊不清。
他張口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說:“別打了,再打我就要死了。”
蘇銘志冷笑一聲,說:“姓劉的,你給我聽清楚,今天只是一個教訓,下次如果再生這種事情,可就沒那么簡單了。”
劉法官說:“蘇……蘇老大,以后打死我……我也不敢了。”說完竟是一下子暈倒在了地上。
鐵鷹走上前,伸手探了一下鼻息,隨即說:“只是暈了過去。”
蘇銘志說:“將他扔到外面去。”
“是,龍頭!”
鐵鷹大聲答應一聲,可能還覺得不解氣,狠狠地再踹了劉法官一腳,才招呼小弟將劉法官抬出去。
幾個小弟隨即打掃現場,等打掃完了以后,蘇銘志吩咐其他人都退下去,單獨和我們說話。
蘇銘志雖然處理了劉法官,可心里的氣還是沒消,說:“那個劉天雄還真是陰險啊,居然玩了這么一手。”
我說道:“蘇伯伯,劉天雄一向詭計多端,咱們以后是得小心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