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你不承認也沒關系,但你就覺得你這么做,我真的拿你沒辦法?你信不信,老子錢不要了,也要弄死你?”說完忍不住沖上去,一把掐住制衣廠老板的脖子。
真的挺氣的,嗎的,騙了我老爸,隱身了這么久,好不容易逮到了,卻沒想到老雜種又玩了這一招。
制衣廠老板一邊干咳,一邊說:“華哥,我也不想啊,我沒錢還實在沒辦法啊。”
我給了制衣廠老板兩腳,隨即放開制衣廠老板,說道:“你以為讓工人鬧事,老子就會迫于壓力放了你?沒門!咱們走著瞧。”
放完話,就怒氣沖沖地出了雜物間。
回到辦公室里,抽了幾支煙,嚴本金就打了一個電話來。
我看到嚴本金的來電顯示,第一反應就是雜種又來要人來了,很不想接,可又想聽聽他說什么,還是接了電話。
“喂,嚴本金,有屁快放,老子沒時間和你墨跡。”
我一接聽電話就沒好氣地說。
嚴本金呵呵笑道:“華哥,我打電話是想告訴你,你抓了制衣廠老板也沒用,我們龍頭已經決定了,將會走法律途徑,已經準備讓律師到法院起訴,讓法院強制執行,你就留著那個老家伙吧,哈哈哈……”
嚴本金說完,傳來張狂得意的笑聲,并且掛斷了電話。
我聽到嚴本金的話卻是一怔,四海盟方面要走法律途徑?如果法院強行將制衣廠判給四海盟的話,我就算抓了制衣廠老板也沒用啊。
??
??下午的時候,蘇銘志就給我通報了一個最新消息,已經確定,四海盟劉天雄已經正式將制衣廠老板告了,法院公布了開庭的日期,二月一號,也就是只有十天的時間,到時候如果制衣廠老板無法出席,法院將很有可能把制衣廠判給四海盟,畢竟四海盟劉天雄手里有一份借款協議,按照協議的內容,制衣廠老板無法還錢的話,將會直接獲得制衣廠。
我們手里同樣有一份內容差不多的協議,但劉天雄和制衣廠老板的協議在先,很有可能我們的協議會被法院認定無效,這也是我一直顧慮的地方。
聽到這個消息,感覺到形勢對我們不太妙啊,我皺起眉頭苦苦思索起來。
人放還是不放?
……
晚上,我回到家里,感覺挺空蕩的,洗了一個澡,打開電腦,上了qq,再一次進入蘇菁的qq空間。
她又更新空間了,上傳了一些生活照,照片上看起來笑容很燦爛,估計最近過得不錯吧。
但這些照片中,卻沒有朱榮浩的,我開始疑惑了,難道朱榮浩沒有留在都?
第二天,去老爸新家蹭了一頓飯,和老爸談了一會兒制衣廠的事情,我假裝順口問了老爸一句,問朱榮浩是不是和蘇菁在都打工。
老爸告訴我,他從琴姨那兒知道朱榮浩其實沒有留在都,只是逗留了幾天,就回來了,而且蘇菁過年要回來和琴姨過年。
我詫異道:“菁姐不是說不回來過年嗎?”
老爸說:“她沒說不回來過年啊,之前只是說不太肯定,你琴姨挺想她的,打了好幾個電話給她,她終于答應過年回來過年。”說完頓了一頓,看著我問道:“你小子怎么這么關心蘇菁的事情啊。”
我連忙笑著說:“菁姐現在也算是我姐姐了,我關心一下她不行嗎?對了,老爸,你覺得朱榮浩那個人怎么樣?”
老爸想了想,說:“人還不錯,不過最重要的還是你菁姐喜歡就行,現在時代變了,父母的意見已經不那么重要了。對了,老子還想問你呢,你和芊芊是不是好上了?你以前那個女朋友呢?就是幫你打胎的那個?”
好巧不巧,琴姨剛好也走了過來,剛好聽到打胎兩個字,當即好奇地問道:“老五,你們說什么打胎,誰打胎呢?”
老爸也不想讓琴姨知道這事,連忙說:“沒什么,我和裴華在閑聊呢,他說他遇見一個同學去打胎了。”
琴姨沒好氣地道:“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這么八卦干什么?”
老爸笑道:“人都有好奇心啊,也不是單純女人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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