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爸捅完電話后,飛龍們先趕回來了,跟著老爸也到了山莊。
老爸到了山莊后,立刻要求去見制衣廠老板的老婆女兒,我親自帶老爸到了關押制衣廠老板老婆女兒的雜物間。
老爸進了雜物間,看到制衣廠老板老婆女兒披頭散的樣子,微微皺眉,隨即說道:“你們動私刑了?”
我說:“爸,還沒,是剛才帶她來的過程中出現了一點小麻煩。”
老爸點了點頭,隨即看向制衣廠老板的老婆,說:“大嫂,我是裴老五,和你老公也算是朋友,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真不想對你們母女做什么。”
制衣廠老板的老婆立時叫了起來:“我和他早就離婚了,他的所有事情一概和我無關,你們要找他的話別來找我啊。”
老爸說:“你這么說我們就會信嗎?我覺得大家還是坦誠一點比較好,你打電話給他,讓他過來一趟,要不然,我們就只有對你們不客氣了。”
制衣廠老板的老婆還是不肯承認,叫道:“我真不知道他在哪兒,你們找錯人了。”
我冷笑道:“行,既然你還在嘴硬,那么咱們就耗下去吧,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你們的女兒考慮對不對?”說完轉頭對老爸說:“爸,咱們走吧,先關她十天半月,如果人還不來,那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老爸知道我是嚇唬制衣廠老板的老婆女兒,當場配合地嘆了一聲氣,說:“總算是朋友一場,我還真不想做得那么絕。大嫂,你好好想一下,我們先走了。”說完就與我退出了雜物間。
老爸借出去的錢當然不能打水漂,但老爸想的是撈到更多,憑借手里的那份協議,將制衣廠給吞并過來。
制衣廠已經嚴重虧損,本身是沒有什么價值的,價值在那一塊地,面積可不小,而且位置也不錯,在龍湖邊上,一旦將那塊地收過來,光是地的價值就是老
爸借出去的錢的好幾倍,更別提如果加以開,所產生的巨額效益。
我也對那塊地產生了極為濃厚的興趣,現在四海盟的房地產搞得如火如荼,我怎么也得分一杯羹啊。
有了這塊地,再想辦法弄到資金的話,那是真的要達了。
當然和我一樣想法的還有四海盟,四海盟的人也絕不會放棄這個機會,所以還會有些小麻煩。
……
“砰!”
嚴本金的辦公室里,一聲巨大的拍桌子的聲音傳了出來,直把辦公室里的幾個灰頭土臉的四海盟的小弟嚇得心驚肉跳,金哥這次的火得可不小,別被修理吧?
嚴本金隨即滿臉怒容,指著四海盟的小弟就破口大罵:“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讓裴華那小子把人給搶走了?啊!”
“金哥,我們完全是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哪曉得裴華那幫人一直藏在暗處,在我們動手的時候,忽然殺出來,殺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啊。而且,他們的人可不少,足有五六十個,我們能逃回來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剛才去抓人的一個大漢連忙說道。
他為了逃避嚴本金的追責,所以夸大其詞,說我們有五六十個人,其實我們哪有那么多人,大家人數差不多。
嚴本金聽到大漢的話更是大怒,罵道:“你們的腦子都是豆腐渣做的嗎?不會看清楚再動手?”
那大漢說:“金哥,您也知道裴華那個人陰險狡詐得很,在動手之前他們藏得很深,根本看不出一點端倪。”說完頓了一頓,續道:“而且金哥,人被裴華抓走了說不定對金哥來說還是好事一件也不一定。”
嚴本金聽到大漢的話忍不住冷笑起來,說:“人都被抓走了,還是好事一件,你他么的在忽悠老子,以為老子跟你一樣傻逼?”
那大漢說:“金哥,你聽我說。”隨即走到嚴本金身邊小聲說了起來。
嚴本金一邊聽,一邊點頭,一邊獰笑,聽完后,啪地一聲,拍了大漢的肩膀一下,笑罵道:“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有腦子的,嗯,這個主意不錯。”
那大漢被嚴本金拍肩膀的時候嚇了一大跳,以為說錯話了要挨打,隨即聽到嚴本金的話,臉上也是露出得意的表情來。
嚴本金隨即說:“這事要是成了,我向龍頭保舉你當銀牌打手。”
大漢登時大喜,連忙諂媚地說:“謝謝金哥,謝謝金哥!”
嚴本金目中綻放冷幽的光芒,點上一只煙,抽了一口,嘴角浮現一抹冷冷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