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應過來了,我根本不是制衣廠老板派來保護她的人,同時我也反應過來了。
從她的話和反應來看,制衣廠老板確實已經回來了,只是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
一想到這個狗雜種竟敢騙我老爸的錢,心里就忍不住火啊,有種,蓮云社裴老五的錢都敢騙,他是有多大的膽子?
我冷笑一聲,也不再掩飾了,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如果不還錢,你們母女會很慘很慘。”
“停車,我要下車!”
制衣廠老板的老婆聽到我的話,立時驚恐地拍起了車門,大叫道。
制衣廠老板的女兒嚇得哭了起來。
我沒有理會她們,只是冷冷地看著車。
雖然與她們無關,可制衣廠老板不現身,那我就只有用非常手段了。
當然我也不會喪心病狂到對她們怎么樣,只是要想獲得自由就沒那么容易。
我開著車子,一路回了山莊,飛龍和隨我一起去的幾個小弟還沒回來。
我才一停下車,制衣廠老板的老婆打開車門,抱起她女兒就試圖跳車逃跑,我跳下車,大聲命令門口的幾個小弟:“將她們帶到山莊里找個地方關起來!”
“是,華哥!”
小弟們大聲答應,可沒我那么溫柔,沖上去一把揪住制衣廠老板老婆的頭,就將她拽了回來,跟著一個小弟奪過制衣廠老板的女兒,強行將制衣廠老板的老婆女兒帶進山莊。
我隨后走進山莊,老高在里面聽到吵鬧聲走出來查看,詫異無比,看到我就問道:“華哥,怎么回事?”
我說:“有點債務問題。”
老高說:“龍哥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嗎?他沒回來?”
我說:“應該快回來了,我打個電話問問。”
也怕飛龍等人出現什么麻煩,立馬掏出飛龍。
飛龍在電話中告訴我,他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馬上就到山莊了。
我放下心,隨后進了山莊,親自監督小弟們將制衣廠老板的老婆女兒關進一個雜物間,并叫來李想,讓李想親自把守,別讓人跑了。
李想也不知道制衣廠老板的老婆的來歷,問我是誰。
我跟李想說了一下情況,李想當場就罵了起來:“嗎的啊,膽子是有多大啊,竟敢騙五爺的錢,華哥,要是他不還錢,咱們就別對他老婆女兒客氣。”
我說:“嗯,等他自己找上門來再說吧。”
隨后我打了一個電話給老爸,向老爸匯報
了一下情況。
老爸聽我說抓了制衣廠老板的老婆女兒,當場遲疑道:“他們不是離婚了,你抓他前妻有效果?”
我說:“老爸,人家是蒙你的呢,離婚只是那個雜種轉移財產的把戲,他可能一年前就意識到要破產,所以做了安排。”
老爸說:“看不出來啊,他人看起來這么老實,實際這么狡猾。”
我笑道:“老爸,你不是告訴過我嗎,看人不能看表面,你自己倒犯錯了。”
“我馬上過來,你在山莊里是吧。”
老爸說。
我說:“嗯,我在山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