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下車后,找夜宵店的老板說了幾句話,隨后又上了面包車,開著車子,迎著我這邊開來。
我心中懷疑,難道真是四海盟的人找來了?連忙縮在墻后,一直等面包車開過去,方才走了出來。
我遠遠地跟在面包車后面,一路尾隨,見面包車經過我的住處,沒有停下繼續往前面去了,心頭才松了一口氣,暗想自己有點草木皆兵了,看到小混混就以為是來找自己的,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一聲,往自己租的房子走去。
遇到這幾個小混混,被這么一嚇,也沒什么心情吃東西了。
回到出租屋里,我點上一只煙,一邊抽,一邊琢磨,這次的風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過去,我要藏多久啊,要是能直接干掉雷火,那就一了百了,高枕無憂了。
但我也知道,要干掉雷火,可能性不大,人家是四海盟的堂主,手底下那
么多人,身手肯定也很強,要是那么輕易能干掉,月少爺早就做了。
……
星期二,白天在出租屋里感覺特別無聊,哪兒也不能去,又沒什么消遣的,度日如年啊,到了天黑,我就迫不及待地趕往麻將室,心想那個少婦也在就好了。
到了麻將室,果然第一眼就看到打扮得很性感的少婦坐在我第一次看到她的那個位置上,心中竟然有種說不出的高興感覺。
而且,我進麻將室的時候,她對面一個女的剛好站起來,我當即迎著走了過去,隨后在少婦對面坐下。
少婦抬眼看到是我,眼中閃過一抹喜色,笑著說:“是你啊?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
我笑了笑,說:“知道你要來,所以我就馬上趕過來了。”
少婦笑道:“我還有這么大的魅力?”
我說:“是啊,你不知道嗎?”
少婦笑道:“玩牌吧。”
隨后我們就洗了牌,玩了起來。
沒過多久,少婦的玉足沒伸過來,我就采取主動伸了過去。
這次少婦有點奇怪,沒有阻止我過于大膽的動作,好像是對我不設防,完全開放一樣,那種感覺別提有多奇妙了。
我雖然在打牌,可心思卻在腳上了。
可能是沒有用心的原因,今天的運氣很差,連放了幾把炮,不過感覺卻蠻爽的,就算再放幾把也無所謂啊。
一轉眼就到了十一點鐘,少婦看了看時間,說:“今天就玩到這兒吧,明天再來。”說完往我看了一眼,拿起錢包,站起來往外走去。
我看少婦又要走,想了想,覺得也是時候展開進一步動作了,當下也跟著站了起來,往外追了出去。
出了麻將室,看到少婦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就喊了一聲等等,小跑著追了上去。
少婦轉過身來,問我:“干什么?今天輸了錢,不服氣,要我輸回去才讓我走嗎?”
我笑著說:“我是想問你叫什么名字,咱們也算認識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少婦笑了笑,說:“那你先告訴我,你今年是不是真的二十八?”
我也是微微一笑,說:“我要說我今年真二十八,你信不信?”
少婦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說:“看你就還沒發育完全,十八還差不多。”
我說:“說正經的,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少婦正要說話,忽然后面傳來汽車的聲音,緊跟著一個人的喊聲傳來:“就是前面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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