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我其實也是靠運氣。”
少婦說:“不信,一次靠運氣,兩次靠運氣,難道次次靠運氣?”
我正想和少婦繼續謙虛幾句,裝裝逼呢,但旁邊的一個男的可能是輸了錢,可能是看我和少婦調情不爽了,冷不丁地冒了一句:“旁邊不打牌的人別說話啊,要是想玩可以自己來。那邊還有一個空位置。”說完就搓起了牌。
我心里當然很不舒服,可總也不能因為對方說了一句話,就修理對方吧,當下心想,老屁眼,要是老子坐上去玩,輸得你脫褲子。
也不好再說話,就只能站在一邊默默地看少婦打牌。
雖然不能親自上陣玩,不過看少婦打牌,還是蠻養眼的。
看了一會兒,終于有一個人站起來,讓出了位置,我就坐了下去。
打了一會兒,輸贏都差不多,感覺今天運氣不是很好,有時候明明拿了好牌,可硬是摸不上來,有時拿了一副爛牌,覺得沒希望,可偏偏卻贏了。
這時,終于賭到一把大的,我不禁揚眉吐氣,手氣要好轉了嗎?
收錢的時候,忽然感覺桌子下的腳碰到了誰,感覺挺舒服的,往對面看去,少婦也沒有什么表情,感覺像是她的,又像不是。
我假裝東西掉了,低下頭去看,只見一只套著白色的高跟鞋的玉足縮了回去,同桌只有對面少婦是女的,主人是誰可想而知,當下就琢磨起來,對面少婦啥意思啊?是不小心碰到我,還是刻意想勾搭我?
也沒法確定,我當即沒有聲張,若無其事地繼續打起了牌。
可過了一會兒,又感覺一只腳伸了過來,在我的小腿處蹭了一下,那種感覺挺刺激的。
抬眼往少婦看去,少婦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隨后迅速斂去,這下我肯定了,這個少婦百分百想勾搭我?
嗯,她伸腳過來摸我,我怎么也得投桃報李啊,于是我表面上繼續打牌,桌子底下的腳卻迅速將鞋子脫掉,往對面伸了過去。
很快,一種奇特的感覺就傳來,挺爽的。
我有點擔心,自己會錯意,少婦掀桌子什么的,還往對面看去,見少婦一本正經的在看牌,心里忍不住笑了,比我還能裝啊?
剛開始,也不敢太出格,只是輕輕挨著她的玉腿,過了一會兒,我就試探地往上伸了一點,一種更加刺激的感覺就傳來。
但也就在這時,感覺一只腳被夾住了,少婦投來一抹惡狠狠的眼神,威脅我,讓我不要太過分,同時假裝沒事人一樣打出了一張牌。
我心
下一笑,將腳縮了回來。
就這樣,和少婦在麻將室一玩就玩到了半夜,少婦半夜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隨后急急忙忙地走了,應該是她老公打電話來發火了。
我也沒玩多久,便回了出租屋睡覺。
第二天就是星期一,李想早上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告訴我,他們請了假,暫時不去學校,問我什么時候才可以去學校讀書。
我自己也沒把握,告訴李想,說等外面風聲稍微松一點,我會打電話通知他們。
當天白天,我一直窩在住處睡覺,到了晚上又去了麻將室。
不過到了麻將室,讓我挺失望的,少婦竟然不在,雖然贏了一點錢,可總覺得美中不足啊,還是喜歡即贏錢,又能和少婦打情罵俏的感覺。
到了晚上十一點鐘,少婦終于來了,不過我看到她臉上有一塊紫了,估計被人打的,想要問問她是誰打的呢?又感覺自己沒什么立場,便忍住沒有問。
這次少婦沒有和我坐一桌,只玩了半個小時就走了,我感覺到,她臨走的時候,還往我這邊看了一眼。
在少婦走后,我也沒玩多久,就站起來走出了麻將室。
走出麻將室,感覺肚子有點餓,就想出外面路口去吃點宵夜,沒想到走到路口的時候,忽然看到一輛銀色的面包車開到前面一家夜宵店門口停下,緊跟著跳下來幾個人,其中一個手臂上紋了紋身,其他幾個都染了頭發,一看就像是古惑仔,心中登時一緊,這些小混混是什么人?難道四海盟的人真找到這兒來了?
想到這兒,我連忙閃身,藏到旁邊一堵墻后面,探出頭偷看那幾個人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