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老爸的話,雖然我打心里崇拜他,可是還是忍不住冒火,脾氣一來,沖口就冷笑道:“你打電話來就是想要嘲笑我嗎?”
老爸在電話那頭說:“嘲笑你?我哪敢啊?蓮云社裴華,砍了四海盟的人,還當眾放話,那得多厲害才行。你行,我佩服你,有種!”
我說:“你不用冷嘲熱諷的,到底想要說什么?”
老爸說:“我最后問你一次,你回不回來?”
我說:“你就是用這種語氣讓我回去?”
老爸說:“難道我還錯了?我還要低聲下氣地求你不成?”
我說:“我沒說讓你求我,只是你說你沒錯,我也認為我沒錯。”
老爸說:“好小子,現在還沒錯,看來你是不打算回來了。行,你覺得外面很簡單,那就一定要自己扛住,記住,作為一個男人,一定要扛住,扛不住我看不起你。”
我說:“我不用你看得起我。”
老爸說:“其實你要回來很簡單,只要乖乖去學校上課,參加高考,事情我會把你擺平。”
他終于說出了他的目的,打這個電話,就是想以幫我們解決麻煩為條件,然后讓我回去當一個乖兒子,按照他給我制定的人生道路去走。
雖然我
相信他能做到,我也可以不用擔心四海盟,但我根本沒打算接受老爸的條件。
幾乎想都沒想,我就直接回絕道:“謝謝了,套用你剛才說的話,作為一個男人,要自己扛。”
“行,有種,我看你能撐到什么時候。”
“嘟嘟嘟!”
老爸掛斷了電話。
我們的談話再一次印證了父子是冤家這一句話,再一次以失敗而告終。
掛斷電話,我心里很不爽,狠狠地抽煙,心想,他憑什么這么看不起我?憑什么這么霸道?憑什么要我按他的規劃去做?
我的人生應該由我做主啊。
在這一瞬間,老爸的光輝偉岸的形象在我心里蕩然無存。
他就是一個固執得不能再固執的老頑固,我和他永遠沒法溝通。
一連抽了幾支煙,我心里郁悶,想到這兒挺偏僻的,四海盟的人應該不會找到這兒來,便出了門,去麻將室散心。
其實是期望能夠遇到那個少婦,也許和她調調情,說兩句瞎話,心情會好很多。
到了麻將室,果然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少婦,她坐在對面的一張桌子,穿著挺大膽的,深深的事業線極為迷人,打牌的時候輕微一下動作都能讓我深深地感受到其動感。
那種蕩漾所帶來的視覺震撼,非親眼看到不能體會。
因為同桌的位置都有人,我干脆走到少婦后面看她打牌。
站在她后面,壯麗的畫面再也擋不住地闖入我的視線中。
與其說是在看她打牌,倒不如說是在欣賞獨特的美麗風景。
在后面站了一會兒,少婦遇到猶豫不決的牌,回頭問我:“這張牌怎么打比較好?”
我聽到她問我,有一點小意外,看了看,笑著伸手在她面前拿了一張牌丟了出去。
少婦皺起眉頭,詫異道:“怎么打那張?”
我笑著說:“待會兒你就明白了。”
過了三圈,依舊沒看到效果,她開始懷疑我的判斷,問我要不要換牌啊。
我心里十分篤定,笑著說:“不自摸不要。”
少婦依舊抱有懷疑,但還是聽了我的話,沒有換牌。
再轉一圈,輪到她,她摸了牌一看,興奮無比,原來是摸到杠的牌了。
我笑道:“你再摸下面的牌看看。”
少婦摸起來,更是覺得不可思議,難以置信,原本她覺得毫無希望的牌,不但贏了,還花了?
收了錢后,忍不住回頭沖我笑道:“你挺會算牌的啊,難怪我之前輸得那么慘,以后不和你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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