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口中的好哥哥,不知道是那文達,還是那姓魏的。
知道的人唏噓,不知道的人感嘆。
馬榮氏還是相信自己的孫子還沒那膽量做這種事的,但是耐不住淑妃的胡攪蠻纏,還是給了她一個交代。
“娘娘,馬家會給文家一個交代的,若是找不出兇手,那飛宇愿任憑張、魏兩家處置。”
“奶奶,真不是我啊。”
“呵,你看不出來嗎?那淑妃一直咬著不妨,想必是已經有了辦法了,再想,眼下局勢,來這貴州城的,一般不會是嫡系,僅僅是死了一個棋子,那張魏兩家不會有太多動作,真正的,怕是想借他們的死,來將馬家拖出這貴州城。”
“你,也是個不安生的主兒!”
馬榮氏向馬飛雨寵溺地看了看,又恨鐵不成鋼地抱怨了幾句。
“我早間那蘇瑾就不是個正常琴師,你還偏的與他親近。”
“說吧,昨夜那人是他不?”
馬飛雨想了想,將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蘇弟看上去文弱,不像是那人的樣子,與他接觸也沒發現什么異常。”
說完,就被馬榮氏當頭一棒。
“哼!說你是個不成器的,你還不知,這年頭兵荒馬亂的,有那個文弱的能逃到這貴州城!”
“一個人,若是查不出什么,要不就是掩蓋地太好,要不就是真的查不出什么。你覺得他像是那種?”
這番話,讓馬飛宇也是醍醐灌頂,開始回憶起哪些細節來。
“謝奶奶。”
“孫子這就派人去那蘇府上拜訪。”
見孩子終于是有些長大了,馬榮氏也是點點頭,但是隨后就命人將書信帶出去了。
既然敢對馬家
出手,也該想想,馬家也是有靠山的。
此時正在邊疆抗爭得到蒙毅接到書信,立即就派了幾人出了軍營。
馬家還在尋找著兇手的蹤跡,雖然各種線索都指向了蘇瑾,但是馬飛雨一直不能相信,之前一次出游,原本是約好的,但是半路殺出個張久來,張久陰險狡詐,下了多次毒手,都沒想到蘇瑾以身范險,替他受了罪。過命的交情,馬飛雨是久不能忘。
原本是馬榮氏派人去調查蘇瑾的,于是就變成了他過去。
蘇宅。
馬飛雨在門口踱步許久,還是蘇瑾碰巧要出門,才打開的宅門。
“馬兄?”
“蘇弟?”
“蘇弟近日可好?”馬飛雨已經來了這里,還看到了剛好要出門的蘇瑾,只得尷尬的招呼。
“還不錯,就是聽聞文府上出了大事,正打算再去看看文小姐怎么樣。”
一身的素衣,背上的琴仍舊斜在身后。。
“文府出事了,文達和他家的兩個堂客昨夜突然中毒身亡。文小姐無法接受已昏迷,我奉命來查案,已經查到挨家挨戶搜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