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蘇瑾在文府遇到了張久。
張久在文府中,雖沒有魏宏的囂張跋扈,但是為人更是陰險。
“賬本呢?”
文達將書房的暗門打開,但是沒想到里面躺在最中央的賬本不見了。
“文叔,賬本這東西,不應該是要好好保存的嗎?”
“您這邊挺好的。”
“有了張家的幫持,還想著魏家,把你姐送給那傀儡了,還想著再送給魏家,怎么,文家這么喜歡當個破爛嗎。”
“明天,我要看到賬本,不然,你這文家,存在就沒必要了。”
張久的一系列話讓文達緊張不已。雖說現在還正正是戰亂之際,張久不敢對自己下手,但是再再呢,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能和他們這些老謀深算的名門望族爭斗呢。
不知道他們是說了多久,魏宏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隨后根本不顧外面管家的阻攔,直接一腳就踹開了書房的門。
“你怎么在這里?”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雖然有些時候魏宏不是很靠譜,但是他也是猜對了的,“這狗東西也是你的人?”
“原本我還想著要不要多留你一陣子,看來,你這狗東西真不錯,墻頭草都知道該往那邊倒,你倒好,直接分叉了。”
說完,他一腳踹在文達的胸前,“要是這樣,看樣子,前幾日給的賬本也是假的吧。”
從書房傳來的動靜驚動了剛送走蘇瑾的文再再。
聽到書房的聲音,文再再就趕忙著過來了,沒想到,竟看到父親受到如此屈辱。
“公子何必難為家父,家父只是一時沖動,并沒有做出些什么違了二位的事,還請二位公子放爹爹一馬。”
“你是文再再?”
文再再抬
頭看見一臉陰柔的張久,雖然他也有著和蘇瑾一樣的女相,但是能從其他地方感覺到,這張久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看著張久一直盯著文再再,魏宏非常的不滿,一時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竟然猛地抬起頭將張久打到在地,后來又一臉討好似的看著文達。
“令千金果真不錯。”
意猶未盡看了一眼文再再,張久大部走過文達一家。
蘇瑾連著好幾日登門都被回絕了,即使是和馬飛雨一起登門拜訪文翔波也同樣被婉拒了。
察覺到不對勁,蘇瑾換了一身夜行裝,潛入了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