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嬌羞一笑,臉紅的主動抱住男人脖子。
謝妄樓也不浪費時間,身上紅衣剝下往地上一扔,就開始辦起了正事。
緊接著,屋里男女的歡愉聲一潮蓋過一潮……
我抽了抽嘴角,盯著謝妄樓按在母狐背上的那只手,在他生生撕破母狐裹胸的那一剎,反應迅速地轉身,趕在母狐走光的前一秒搶先捂住青漓的眼睛!
青漓一怔。
我撲進他懷里,一手捂著他的眼,腦袋枕在他的右肩上,與他親密相擁。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阿漓,男人看別人老婆是要長針眼的!”我說得有理有據。
他嗆了聲,沒有立馬拿下我的手,任我這么捂著。
不過,幾秒鐘后,我又聽見屋里嘰嘰喳喳傳出了幾十道女子的歡聲笑語,正想扭頭看看是什么情況,身子卻被他猛地按回懷中……
臉撞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顴骨都給我撞疼了。
“阿鸞,女人看除了自家老公之外的男人身體,也會長針眼。”
我:“……”
面上一熱,我尷尬解釋:“我又不是想看他身體……我是想看那些母狐是不是都化成人了。”
他靜了靜,忽然正兒八經地向我表真心,順道還拉踩謝妄樓一腳:
“本尊可沒謝妄樓夜御百女的本事,本尊此生,只會碰一個女人,那就是本尊的夫人。本尊,可不像某些妖狐,重色重欲,淫亂族群,玩弄伴侶感情。”
我哽了哽。
誰問這個了啊……
我單純想看百美圖。
謝妄樓這王八蛋可真會享受,剛才那條母狐化成人形的樣子,像朵含苞待放的清純小花似的……
但,兩秒鐘后,那清純小花的狐設就在我耳畔,崩了!
“王上,還有妾,妾也要……”
“王上,你親親妾。”
“王上,你力氣忒大了……”
謝妄樓流連于百花叢中,總算是重振旗鼓:“告訴本王,本王,威力是否如從前?”
有狐女嬌笑著回答:“王上勇猛更勝從前!”
謝妄樓被哄得開懷啞笑:“哈哈,本王就知道,不是本王的問題。該死宋花枝,身上中了本王下的鴛鴦纏還敢如此算計本王,看本王以后如何收拾她!”
“哎呀王上,妾早就提醒過王上,人類狡詐。”
“就是就是,不如妾身們替王上去教訓教訓她?”
“身為姐姐,理應該為王上,教導妹妹聽話。”
“王上,您看,還是妾身們最愛王上,王上您別總一門心思掛在那個人類身上,有時間也得多寵寵妾身們啊……”
“是啊,王上,那個人類,有妾身美嗎?長相一般,還狡詐奸猾,王上~”
“行了。”謝妄樓倏然不悅打斷,壓沉聲警告:“本王說過,你們若敢找她的麻煩,本王就剝了你們的皮!”
“王上……”
“還有。”謝妄樓陰惻惻道:“你們不配評判她的臉!她的臉,是本王此生見過的……最美的一張!”
想了想,又糾正:“哦不,她只是像那張最美的臉……不過,她卻是獨一無二的、替代品。”
替代品……
我悄然抬起另一只手,抱住青漓的腰。
“謝妄樓把宋花枝當成誰的替代品了?”
青漓劍眉微蹙:“白月光吧,或者青梅竹馬的朱砂痣。”
我鼓了鼓腮幫子:“蛇王大人懂得挺多。”
還知道白月光和朱砂痣。
他低頭,鼻尖溫熱的氣息掃得我掌心癢癢。
“本尊只是活得久,又不是死得早與世界脫了軌,夫人懂的,本尊基本也懂。”
我乖乖伏在他胸膛上小聲問:“你不是沉睡了三百年嗎?這三百年時間,沒有睡斷片?”
“夫人真以為,本尊,是被鎮壓在九黎山禁地內的?”他撫著我的烏發,淺淺道。
我心頭一驚,不是鎮壓在禁地內的?難不成是他自己樂意在里面待著的?
還真有可能。
都說青漓這只青蛇大妖三百年前是從天而降的娘娘廟壓住了他,才阻止他禍亂苗域,在陰苗族為非作歹……
可現在青漓已經出來這么久了,娘娘廟至今毫無反應。
按理說,娘娘廟是因鎮壓青漓而存在,青漓逃出封印,逍遙在外,娘娘廟感應到,肯定是要將青漓重新鎮壓回去的……
但娘娘廟現在對青漓,好像一點震懾力都沒有。
青漓成天在娘娘廟附近自由來往,對娘娘廟也從未表露出忌憚之色。
娘娘廟不管他,他也不怕娘娘廟……
答案,很有可能就是,娘娘廟根本鎮不住他,甚至……娘娘廟本就不是用來鎮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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