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心疼地抬起雙手給宋花枝擦眼淚:“好了花枝,知道你委屈,走,我扶你回家。”
宋花枝柳腰一擺,全身柔若無骨地往趙二懷里一撲,雙臂扣住趙二脖子,媚眼如絲地引誘趙二,軟語撒嬌:“二哥,你抱我……”
趙二眼中一喜,求之不得的趕忙彎腰抱起衣衫不整,卻別有一番風情的女人。
“二哥……”
宋花枝像條發情的母狐,伏在趙二胸膛上,白嫩指尖往趙二心口畫圈圈。
伸出猩紅的舌尖,舔去唇上血跡,存心引誘,悶騷暗示:“花枝今晚,身子還干凈著呢。二哥,抱我,去你家。”
趙二聞自是喜不自勝,恨不得拔腿就把人往家里帶。
“可……我爹媽都在家,會不會……”
宋花枝纏著趙二,紅著臉頰往趙二耳邊吹氣,話中另有深意道:“都在,豈不是更刺激……二哥,上次在祖祠前,你不是體驗的極好么?”
趙二一怔,瞬間再沒了猶豫,連說了三個好,抱著身上神袍還未褪下的女人就往家里跑。
我膈應的搓搓雙臂,倚靠著樹干別扭不已:“這個宋花枝還真是夠癲,趙二也是神經病!”
青漓瞟了眼寂靜的土地廟:“這附近靈力動蕩地很厲害,看來謝妄樓的確遇上事了。傷的挺重。”
“謝妄樓受傷了?”我詫異抬頭,愣了下,想起剛才宋花枝說謝妄樓不行……我大膽猜測:“不會是……被閹了、太監了吧?”
青漓被我這個猜測驚到,意外地與我四目相對,不大好意思地啟唇淺聲解釋:
“九黎山一帶,能傷到他的人只有本尊。何況,誰找仇家算賬,會在打傷仇家后把仇家閹了?”
我哽住。
好像,是這么回事。
再說被閹這種關乎男人尊嚴的事,如果真發生在死狐貍身上,死狐貍怕是會以命相護。
除非把他命噶了,才能把他命根子噶了……
不然命還在,命根子沒了,對他來說還不如死了算了。
但,宋花枝說謝妄樓不行,一碰她就廢……
青漓又說過他受了重傷……
我忍不住好奇問青漓:“你們男人受傷以后,還會那啥不起來?”
青漓俊臉瞬間一黑。
捂住我的腦殼沒好氣道:“成天胡思亂想些什么呢!”
我尷尬笑笑:“我這不是在找你漲見識嘛,我又不是男人,有點好奇……”
不過話又說回來。
當初青漓舊傷發作得最厲害時,還在賣力地給我解鴛鴦纏來著……
果然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
“你若真好奇……不如直接去看看。”他握住我的肩膀,比琉璃還清透的青眸深處劃過一絲狡黠。
“直接去看?”我倒還真想!
可死狐貍那么精,萬一被發現了怎么辦。
他平靜給我壯膽:“他今晚受的傷很嚴重,身上修為怕是也散了不少,本尊帶你去,他察覺不到。”
我恍然大悟,立馬激動牽住青漓:“那還等什么,快去啊!”
近距離吃瓜可是這世上最令人心情亢奮的大好事之一!
進入土地廟前,青漓特意用隱身咒將我二人都罩了進去。
我拉著他的手,被他悄然帶去死狐貍占據的那間偏房門外。
偏房的窗戶紙似剛被一股強力震爛,紙片稀稀零零地黏在木質窗框上,透過雕花格子木窗,正好能將里面紅衣男人的一舉一動全都收入眼中。
“這不可能、不可能!”
男人長發凌亂地披在肩上,捂住腦袋東倒西歪地在屋里亂晃,深受打擊的怒號:
“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行!一定是有別的問題,是有人要害我!
對,是宋花枝那個賤人!她想背著本王和別的野仙偷情,所以才用毒計令本王對她產生不了興趣……”
“可本王,為何突然散去那么多修為,還差點爆體而亡!宋花枝那個毒婦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竟能將本王重創至此!”
男人痛苦哀嚎完,猛地將茶桌上的所有瓷器都掃落在地,崩潰跳腳:“宋花枝!本王要弄死你!啊——”
一聲慘叫結束,謝妄樓沒憋住又一口血嘔了出來。
彎腰,一巴掌拍在桌角,勉強撐住身體不死心道:“本王不可能不行……本王要再試試!”
說罷,男人從袖中取出骨哨,放在唇邊用力吹了聲——
瞬間,無數母狐踏著朦朧月色,從深沉夜幕里狂奔而至。
一陣攜著騷臭狐貍味的涼風打我們面前掃過,下一秒,母狐們就出現在了謝妄樓的房間里,乖乖伏在謝妄樓腳下行禮……
“妾身們,拜見王上。”
個個聲音嬌柔,宛如鶯鸝。
謝妄樓迫不及待地抓起一只白狐壓在圓桌上,眼神魅惑的白狐身上白煙一掃,頃刻化成了面容姣好、身材婀娜的年輕古代女子……
一襲白紗,穿著銀線繡茉莉的裹胸,下身紗裙輕薄飄逸。
>>不等白狐主動勾引,謝妄樓就一頭埋進了白狐裹胸上的茉莉花紋里……
大手握住白狐裸露的纖細腰桿,悶哼間,揉了揉白狐微微隆起的小腹。
“幾日未寵你,你就把自己吃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