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此-->>刻那珠子也驀地停下,隨即像是有所感應一般,忙往土地廟內飛去……
我趁機捂住嘴直奔自己家方向,一路小跑,順便還用自己的身體做實驗,讓靈氣在體內運轉好幾遍,確認完全沒問題后才敢放心把靈氣留給青漓。
推開自家院門,我著急忙慌地往堂屋趕,腦子里還在盤算著等會怎么把青漓叫出來,完全忽略了堂屋窗口灑出來的盈盈燭光。
直到沖進堂屋,我一抬頭就看見神骨玉立于孤燭前的那抹熟悉背影,我才恍然發現,他原來已經自個兒現身了!
挺好,省了我再叫他出來的麻煩了!
聽見我闖進屋的動靜,他緩緩轉身……
而我卻沒時間和他解釋太多,拔腿就朝他撲過去——
踮起腳尖,雙臂纏住他的脖子,我二話沒說直截了當一口吻住他微涼的薄唇。
他一愣,墨青眸華驟漾,下一秒回過神便要推開我……
“阿鸞!不行……會傷……”
我沒給他拒絕我的機會,右手捧住他俊美的側顏。
用舌尖強行撬開他的唇齒,撐不住地著急把蘊藏在丹田的靈氣渡給他。
感受到我以口相渡的涼息,他推在我腰間的手掌才失去力度。
我聚精會神地閉上眼,本能地輕動唇瓣,與他相吻……
蛇王大人的唇,好軟,啃著有點上癮。
勾得我情不自禁就想多咬兩下。
體內的靈息順著我的舌尖,渡進他的喉間……
該死的灰狐貍,你用靈珠傷青漓,我就偷你靈珠神力給青漓療傷!
只可惜我肉體凡胎盛不下那么多仙澤,不然我非將你手中那顆死珠子的靈氣給吸完!
不過……
青漓剛才的反應,又是什么情況。
我主動投懷送抱,我的身子可以給他療傷,他不應該樂享其成么?
為何,還會拒絕?
他剛才想說,不行,會傷……傷到我嗎?
還有我體內鴛鴦纏第一次發作,我求他給我解鴛鴦纏,他寧愿用那種方式幫我緩解,也不肯與我雙修……
我記得,他那時曾在我耳畔說,現在、還不行,若他有幸熬過這一劫,再給我解。
而昨天,是鴛鴦纏第三次發作,鴛鴦纏三次發作不和男人同房,就會爆體而亡。
所以……他的本意,是不想拿我做療傷補品。
昨晚之所以那樣熱烈,那樣說,是因為、鴛鴦纏對男人也有影響,他控制不住,才順便拿我當療傷圣品?
罷了,反正和他睡一夜,我除了會腰酸背痛之外,也沒有其他毛病。
只要知道他本意還是不想害我……就夠了!
許是明白了我這樣做是在給他渡從別的地方薅來的靈力養傷,他這才肯放心與我親近。
我不老實的啃吻終究還是勾起了他眼底的欲色。
腰肢被男人猛地箍緊,他摟著我旋身一轉,欺身將我壓在方桌上。
騰出一只手捧住我后腦勺,主動配合我熱吻。
我乖乖抱緊他,被他吻得心神徜徉,醉眼朦朧。
靈氣還未渡完,他放開我的唇,溫存地朝我脖子上啃了口。
喘著粗氣,淺聲與我咬耳私語:“從哪吸來這么多仙氣?”
我被他折騰得渾身發熱,捧住他的俊臉繼續吻他:
“回來的路上、在土地廟撞見那條死狐貍和宋花枝了,被他的珠子發現了,那顆靈珠沒攻擊我,我就偷了點回來,給你……”
他憐愛地揉了揉我腦袋,彎唇低笑:“你、在意本尊?”
我堵住他的嘴,心跳加速地不許他再說話。
摟著他親密了良久,他才再次主動索取:“靈珠的仙氣太霸道了,留在你體內,你會消化不動,鸞鸞,都給本尊……”
“嗯……”我昏昏沉沉地聽話回應。
只是沒成想,他說的都給他,還包括我自己!
后來的那把火是誰先撩起來的,我已經記不清了。
渾渾噩噩間,男人托著我的腰,將我送到方桌上。
大手推開了我腿上的黑紗紅裙。
呼吸交纏,體溫相融……
我沒有拒絕他的靠近,只努力將游蕩于血液深處的那些靈氣全都渡給他。
朦朧中,我猝然悶哼。
他口中吐出一縷炙熱的濁氣。
如火如荼的鳳凰花瓣從他身后款款飛出,漸漸與自我身后飛出的金色蓮花瓣共舞……
迅速盤踞縈繞在我倆身畔,花色如潮浪,旖旎嫵媚……
許久后。
我趴在他懷里,伸手接住一片染了緋紅的金色蓮花瓣。
好奇擰眉。
“為什么我們在一起……會有花瓣?”
“因為,我們在靈修。”
我老臉發燙,還是不怎么懂:“和以前那幾次有什么不同嗎?”
他拍拍我的后背,“這次,鸞鸞也愿意。”
我哽住,揉了揉灼燙的臉:“只有雙方都情愿,才能靈修?”
他嗯了聲,沉默良久,才說:“鸞鸞,你的身體,比你的心,更早接受本尊。”
我:“……”
他抱著我,許我靠在他懷里休養,片刻,又冷不丁地來了句:
“靈修對雙方皆有益,鸞鸞,以后咱們多多益善。”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