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核彈和導彈結合在一起?
這個想法太瘋狂了。
對于導彈,郭佬太熟悉了,他在國外就是搗鼓這個玩意。
20世紀40-50年代,航空航天技術正面臨“聲障”和“熱障”的技術瓶頸。
聲障就是飛行器接近聲速時的阻力激增問題。
熱障就是高超聲速飛行時的氣動加熱問題。
這也是當時導彈、噴氣式飛機研發的核心難題。
郭佬的研究正是圍繞這一核心展開,并且成果具有開創性。
1945年開始,郭佬就進入鷹醬加州理工學院,師從國際流體力學權威,成為錢老團隊的核心成員。
兩人共同致力于高超聲速(飛行速度超過5倍聲速)流動的理論研究。
重點解決了高超聲速氣流中“激波與邊界層相互作用”這一關鍵難題。
這一問題直接關系到導彈、火箭在高速飛行時的穩定性和結構安全性。
激波會導致氣流劇烈擾動,邊界層分離可能引發飛行器失控。
他們提出的“高超聲速流動相似律”,為簡化高超聲速飛行器的設計計算提供了理論依據。
至今仍是高超聲速飛行器(如洲際導彈、高超音速導彈)氣動設計的基礎公式之一。
所以,郭佬對導彈也有一定的了解和認知。
要是把核彈跟導彈結合在一起?
豈不是把導彈和核彈的威懾力變得更大?
按照他們的理論。
“聲障”是當時噴氣式飛機和導彈跨越聲速的最大障礙。
此前學界對氣流從亞聲速過渡到超聲速的“臨界狀態”理解模糊。
郭佬通過理論推導和實驗驗證,首次明確提出,當飛行器速度達到“下臨界馬赫數”時,局部氣流開始出現超聲速。
達到“上臨界馬赫數”時,局部超聲速區域擴大至整個流場,飛行器進入跨聲速階段。
這一概念清晰界定了“聲障”的物理本質,為導彈、飛機的機翼設計(如后掠翼、三角翼)提供了精確的理論指導。
直接推動了跨聲速飛行器的研發。
比如鷹醬早期的“響尾蛇”導彈、f-100噴氣式戰斗機均受益于這一理論。
所以,郭佬心里也清楚,核彈經過導彈“運輸”后,在抵達目標區域后。
它的破壞力將會變得極為恐怖。
因為,郭佬在爆炸波傳播與沖擊動力學領域的研究:為導彈戰斗部(如破甲彈、高爆戰斗部)的設計提供了重要理論基礎。
他在鷹醬康奈爾大學任教授期間,系統研究了。
“爆炸波在固體中的傳播規律”“沖擊波加載下材料的動態響應”等問題。
這些研究回答了“爆炸能量如何高效傳遞給目標”“不同材料在爆炸沖擊下的破壞機制”等關鍵問題。
而這正是導彈戰斗部設計的核心:如何通過優化爆炸波參數,提升戰斗部的破甲能力或殺傷范圍。
這是當時世界上少數專門研究高超聲速流動的機構之一。
吸引了多國學者前來交流,其研究方向直接對接了后來鷹醬的導彈、火箭研發需求。
比如“紅石”導彈、“ats”洲際導彈的前期理論研究。
雖然,郭佬在國外的研究屬于航空航天領域的基礎科學與應用基礎理論。
但他并未直接參與某一具體導彈型號的研制。
但正是這些“從0到1”的理論突破,為后續導彈、火箭的工程化研制掃清了關鍵技術障礙。
如同“先造出數學公式,再用公式設計機器”,他的成果是導彈技術發展的“底層邏輯”之一。
所以,郭佬知道導彈將會成為世界各國爭先研究的對象。&lt-->>;br>這是大勢所趨。
導彈的威力都這么大了。
要是和核彈結合在一起?
那它的威力將會變成什么?
郭佬無法想象。
“林天,你簡直就是個天才啊,兩彈結合,全球首創啊!”
“我太期待了!”郭佬摩拳擦掌:“林天,我們什么時候開始?”
“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了!”
隨后,林天和郭佬開始設定內爆式核爆的具體的內部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