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娘子醋勁兒那樣他喜歡,再不是從前一臉無所謂的態度,他自是沒有不應的。
看著娘子時候滿面桃花酸溜溜的模樣,他又懲罰了她一回。
蘇婉寧晾了那倆丫鬟許多時日了,從她們入國公府開始她就沒理過。
任憑她們天天從西跨院去書房里伺候,一去就是一整天,不管程異在不在,書房里,這倆丫鬟是一定在的。
今日,她一改常態,叫雙喜喊了那倆丫鬟來。
這倆丫鬟進了國公府后都被劉氏改了名字。
一個叫金攀一個叫銀攀,聽名字都能聽出來劉氏什么意思。
蘇婉寧喝了口茶,擺著當家主母的款兒:“你們都多大了?”
金攀答:“回夫人,奴婢今年十七,她十六。”
蘇婉寧詫異于如此風情的兩人年紀竟然這么小。
“南瓜要掐尖兒,姨母倒是會挑嫩的。”
兩人低著頭,不敢說話。
“前些日子我事兒多,沒顧上你倆。也想著怕夫君不喜你們二人的話我管了反而惹一身嫌棄。”
蘇婉寧話鋒一轉:“沒成想你們來了這么些日子,夫君都允許你們二人去書房伺候,你們倆是有福氣的。”
說完,她示意翠喜將盤子里的兩個金鐲子端過來給二人。
金攀誠惶誠恐拒絕:“奴婢們沒做什么讓主母開心的事,不敢領這么大的功。”
“這是哪兒的話?你們叫夫君開心就是最大的功。”蘇婉寧拿過手鐲,拉著金攀的手,親自將手鐲給她戴上,而后是銀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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