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對視一眼,磕頭謝過蘇婉寧。
蘇婉寧嘆息一聲:“我嫁到府里時日也不短了,你們也看見了,夫君除了夜里回來睡在我屋里,白天要么就是不在府里,要么就在書房里。”
她這話不假,程異白日里在家的時間很少,夜里就鉆到她屋子里折騰。
但折不折騰別人又看不見,所以她這么說,兩人是相信的。
“我這肚子不爭氣,眼看著沒有動靜,夫君是大將軍,威武蓋世的英雄,也總不能守著我一個人過日子,我想著,你們既然得夫君的喜歡,那就都留下,不過,暫且給不了名分,畢竟我剛過門,若是給了你們名分就是打我的臉。”
“可若你們有了身孕,我是一定要去問夫君要名分給你們的,最次也要是妾室,孩子出生生母的身份地位可不能太低”
蘇婉寧嘆息一口氣,又笑道:“話已至此,希望你們都爭氣些,行了,別的也沒事兒了,你們下去吧。”
蘇婉寧說完了該說的話,起身回了主院。
只剩下兩個丫鬟站在原地面面相覷。
銀攀膽子小,看到蘇婉寧走遠之后才怯怯開口:“這夫人是什么意思?前些日子明明是不待見咱們,怎么今日忽然這么好?”
這金鐲子,就算是富戶的小姐都不一定有一只,夫人竟然大方的一人給了一只。
金攀舉起手臂,看著手腕的鐲子,得意道:“你沒聽她說嗎?是因為看咱們得將軍喜歡了,她怕她這個將軍夫人的位置坐不穩,籠絡咱們呢。”
銀攀:“將軍怎么喜歡咱們了?這么些時日了,咱們去書房伺候,他連正眼都沒瞧過咱們一眼,還有夫人說的懷孕生子,更是沒影的事兒。”
金攀瞪了她一眼:“夫人不也說了,將軍若是不喜歡,早趕出府了,怎么還會把咱們留下,日日讓咱們去書房伺候?”
“懷孕而已,早晚的事兒,咱們見到的男人還少么?哪個不是色令智昏的很,他只不過是沒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