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賤婢!”劉氏往前大走兩步,抬手就給了翠喜一巴掌:“你算個什么東西,竟然也敢這么跟我說話?我可是程異的姨母,要你這個賤貨來對我大呼小喝?”
翠喜捂著被打的半張臉,頓時委屈的蓄滿了眼淚。
可劉氏再如何說都是國公府的客人,她不過丫鬟,不能還手。
蘇婉寧從屋里出來,就見翠喜的臉紅腫了起來。
“怎么了?”蘇婉寧上前查看,皺起了眉頭。
翠喜很懂規矩的搖頭:“是奴婢說錯了話,惹得劉姨母生氣了。”
劉氏冷哼一聲,看向蘇婉寧:“你想拿捏我,怕是你還沒有這個本事。”
“姨母哪里的話?是府上的人伺候的不周到?那姨母也應該先跟我說,再如何她們都是國公府的奴仆,理應有我這個主子來教調。”
蘇婉寧護短,她更覺得翠喜沒有錯,平白挨了這一巴掌叫她心疼。
劉氏并沒有收斂,反而嘲諷:“怕不是因為你和她們本是同根生,所以格外憐惜吧?”
“你!你打也打了,怎么對我家夫人如此出不遜?”雙喜心疼抱著翠喜。
“你們都是丫鬟出身,她護著你們也是應該。”劉氏踩著蘇婉寧的痛腳得意洋洋。
蘇婉寧的臉色愈發沉冷。
她是丫鬟,無人不知,她并沒有覺得這是什么需要遮擋的。
但翠喜和雙喜沒錯,不過是兩個不忍看她受委屈的丫鬟。
劉氏竟然這般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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