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嫌棄我的身份,卻又賴在國公府不走是什么道理?姨母嫌我,應該離我遠遠的才對,又何必跟自己不喜的人一個屋檐下?”
“你當真以為我稀罕你?程異是我外甥,我不過是怕你偷空程家家產,你這種身份的人”
“夠了!”蘇婉寧氣急:“我什么身份還用不著你來說,現在國公府是我當家做主,你不滿意就搬出去。”
劉氏被蘇婉寧吼的一愣,自從她見蘇婉寧開始,這還是蘇婉寧第一次跟她硬碰硬。
不過是個丫鬟出身的卑賤奴婢,竟然會有這樣的盛氣凌人。
劉氏心中更不舒服:“你別以為派兩個刁鉆的婆子就能叫我搬出國公府,你上不得臺面,不是別人都上不得臺面。”
劉氏鬧了一通,將蘇婉寧貶低的一無是處。
她沒準備蘇婉寧被她這樣一鬧就嚇得對她態度好。
她就是故意來惡心蘇婉寧,給她添堵。
春杏跟著劉氏回去的路上心里有些忐忑:“夫人,你說她不會還想別的招來對付咱們吧?”
“由她去,左右不過是為了逼著咱們搬出國公府,只要咱們不走,她就沒轍,再說,我也有的是辦法對付她。”
劉氏嘴角勾笑,往后看了一眼,確定四下無人,叫春杏附耳過來。
程異到了日落西山才回來,面上盡是愉悅,看見蘇婉寧,不由伸手將她摟入懷中打趣:“想我沒有?”
蘇婉寧聞到了他袍子上隱約的脂粉味,往后退了兩步,面色不改,笑道:“夫君有大事要做,我也不能給夫君拖后腿。”
程異目光深沉的看了她一眼,這就是不想的意思。
雙喜拿了換洗的袍子過來,程異擺了擺手,沒換。
轉而坐下來和蘇婉寧一起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