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嶼提了提音量:“我說,我不想接三喜。”
“那行,既然大公司不敢,那我管三喜,我的新公司交給你。”
“哈?”聽到后半句的溫嶼人麻了。
是溫嶼酒沒醒,還是這家伙酒沒醒?
“不管是大集團還是新公司,我都不行的!我真沒這個信心。”
“溫嶼,你可以對自己沒信心,那你對我也沒信心?”
溫嶼:這是什么話呀。
“昨天,你聽到我愿意把三喜留下來,是誰感動到鉆我懷里哭的?現在怎么又成縮頭烏龜了?”
溫嶼汗:“我確實挺感動的,可是”
感動也不能當飯吃
靳時琛從沙發起身,朝向她,腳步逼近。
溫嶼聽見皮鞋的聲響越來越近,下意識后退半步。
頭頂傳來男人強勢的聲音,“可是什么?展開說說,未婚妻?”
“我只是不想做無用功。集團內部的問題就不多說了,以后還要不斷面對陸硯和你,想想就夠心累的。”
還是寫破文好。
兩耳不聞窗外事,以萬物為床,以床為中心,寫就完事了。
雖然掙不掙得到錢還不知道
靳時琛盯了她一眼,隨之點了點頭,“好,挺好。”
他回到沙發,點了支煙,矜貴的臉上帶了些疏離,
“既然六千萬的年薪,未婚妻說不要就不要了,那我就另尋他人了,不過就是找個總裁做下表面功夫,把三喜拖到破產就行,阿貓阿狗都能掙的錢,我何不就給阿貓阿狗了。”
溫嶼頭抬起來,“嗯?等下,年薪五千萬?”
“嗯哼,未婚妻不知道三喜總裁的年薪標準嗎?”
“不是,三喜現在賬上還有錢發嗎?”
靳時琛笑了一聲,“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三喜業務停滯,股價蒸發,但好歹是市值千億的公司。區區六千萬,是什么難事?”
“那要是集團倒閉了呢?這錢能到手?”
“薪資都是月結,每個月500萬直接打卡上。你越是多撐住一個月,你的月薪就多發一個月。”
溫嶼懂了。
總之不會虧。
就算三喜要倒,只要在她手里撐住一個月,她就能拿到50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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