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撐住就行。
反正倒了也是遲早的事。
這事兒劃算啊。
雖然事情的本質沒啥區別,但是這么理解的話,溫嶼壓力就小多了。
溫嶼看了眼氣定神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小步走了過去。
“靳總,那我們交接吧!”
靳時琛眼皮子懶懶的抬了一下,“怎么,溫小姐想通了?”
溫嶼點頭如搗蒜,“想通了想通了。”
誰會對五百萬過不去!
“交接可以,那你說說,昨晚還答應我什么了?”
溫嶼臉上的笑容退散,就知道這事兒沒那么簡單。
難道是為昨晚她踩他身上那事兒?
還是說皮帶那事兒?
昨晚溫嶼喝的多,興致高。
所以哄騙他的事兒多了去了。
溫嶼也不知道他具體說是哪件。
“還答應你什么了?”
“哼,就知道你會忘。”
溫嶼撓頭:倒是沒忘
靳時琛拿出手機,打開一段錄音。
“好,我答應你,留在靳家,接手三喜。”
溫嶼:“”
溫嶼還當什么事呢。
“這個是當然。”
留在靳家是溫嶼這次醉后唯一想通的事。
不管她接不接手三喜,靳家都是無條件兜住她的人。
她理應把靳家當做家人。
靳時琛挑眉,“這么好說話?”
“我有的選嗎?”
靳時琛唇角微勾,“確實沒得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