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靳時琛?”溫嶼有點暈。
男人臉上的欲散去,深邃的眼眸恢復往日的威厲,語氣帶著長輩的審視。
“醒了?”
溫嶼懵懵地看他,“你怎么來了。”
“我不能來?不來怎么看你點八個男模?”
溫嶼仔仔細細地看他,不可置信地抬手捏了捏他臉上的軟肉。
“你真是靳時琛?不是男模?”
靳時琛訕笑,“怎么?寧愿要男模?”
確實。
溫嶼寧愿他是男模。
男模她能睡。
但靳時琛,她睡不了。
溫嶼人還跨坐在靳時琛的腿上,轉頭在包廂里左看右看,“我點的男模呢?”
靳時琛死亡凝視,“還找?當我死了?”
溫嶼面露失望地從他身上下來,端坐在沙發上。
帶著怨氣看著桌上的酒。
這該不會是假酒吧,剛才醉的那么快,現在醒的也這么快?
這搞到一半,酒醒了,讓她怎么收場?
“哥哥,我醉了。”溫嶼帶著撒嬌意味。
靳時琛一眼看穿她。
“你點的這酒,知道叫什么嗎?‘曇花一現’,喝下去半小時內特別上頭,過一會兒就醒了。”
溫嶼:“”
怪不得
怪不得她現在清醒地像是喝了假酒一樣。
靳時琛坐直身體,把扣子全然被解開的襯衫重新扣上,“說說吧,為什么獨自來酒吧買醉,還要一口氣點八個男模?”
溫嶼醉過一場后,負面情緒也消散了不少。
她現在倒是沒有點八個男模的興致,更沒那個勇氣。
倒是還想再喝點。
溫嶼彎唇道,“哥哥,今天你買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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