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時琛睨她,“你點男模,想讓你未婚夫買單?”
心可真夠大的。
溫嶼搖頭,“我不點男模,我只想喝酒,想喝那種很貴的能讓我徹底醉一場的酒。”
不要什么曇花一現。
這酒后勁兒是大,但是太短了。
溫嶼今晚想好好睡一覺。
想暫時忘記這個混蛋的小說世界。
靳時琛按了下桌邊的服務按鈕。
不一會兒,一個服務生進了包廂。
“靳先生,小姐,你們需要點什么?”
“把我存這兒的酒都拿上來。”
“好的。”
溫嶼沖靳時琛眨了眨眼睛,“你在這兒還有存酒吶?經常來這兒?”
“很奇怪?”
靳時琛面色沉冷地
將她胸前滑下來的面料往上扯了扯,又把西裝外套脫下,蓋在溫嶼的肩上。
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喜歡穿抹胸,吊帶這種衣服。
每次居高臨下,都被他看的清清楚楚的。
溫嶼抬手把西裝外套攏好,后背感受到男人殘留的體溫。
同時,很淡的木質香水味傳入鼻尖。
這是她第二次穿靳時琛的衣服了。
上次是貼身的襯衫。
這次是他剛脫下的外套。
這一切,像極了一對熱戀期的情侶會做的事。
“說說吧,為什么要買醉。”
溫嶼把上來的酒一一拿起來看了一遍,最后選了一瓶全是外語,但顏值很高的酒。
她拿了個高腳杯倒上,輕抿了一口,覺得不錯,隨后一口喝光。
“好酒。”
她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嘆了口氣。
“人愁無非老三樣,窮,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