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上了宋家的越野車,他才放心道,“回公司。”
高斯也跟著把心放下來,“好的。”
越野車里,溫嶼看著自己藍卡里的余額。
八塊一毛三。
連個煎餅果子都買不起。
她的心情再次經歷過山車。
這一次,她的情緒再也不會登頂了。
只有無限地墜落。
黑色越野車駛入京城市中心。
穿過擁擠的車流,車燈影影綽綽,照在車窗上。
溫嶼的臉,在車內忽明忽暗。
她雙目失神地看著車來車往的都市,第一次感受到這個地方的陌生。
本就不屬于自己的地方,她一次次降低自己的預期,卻又一次次預期落空。
是不是她的思維方式不對。
她不該在小說世界里,一味地求安穩自在
溫嶼想爸爸媽媽了。
還有可樂雪碧。
鼻子酸酸的。
眼角的淚也控制不住地流下來。
尚未起色的老本行,余額空空的銀行卡,無父無母的小說世界。
每一樣,都足以壓垮她現在的情緒。
到底她是幸運的,還是不幸呢?
“叮。”
手機傳來消息提示音。
溫嶼淚光閃爍,看著模糊的手機屏幕。
銀行卡到賬9100元。
是她賣掉最后一條裙子的錢。
溫嶼擦了擦眼淚,在車內坐直了身體。
“彪哥,開車去附近便宜點的酒吧。”
車子一個調頭,直接去了三喜旗下的一個酒吧。
溫嶼訂了個最小的包廂。
3000塊錢起訂。
因為是三喜的原始股東,酒水直接打對折。
溫嶼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看著昂貴的酒水單。
就算對折,也依舊是讓她招架不住的價格。
溫嶼直接要了三瓶酒。
因為這三瓶打折后,正好只要6000塊。
彪哥和虎哥就在包廂門外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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