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嶼便放開了喝。
兩杯酒下肚,酒精上頭。
溫嶼腦海翻動著穿書后的每一天。
除了和靳時琛睡了一覺。
別的一切都很虛。
卡里沒有錢,衣服包包全賣掉了,沒有自己的房子,連個文憑也沒有。
所以,她穿過來以后,只爽到了一件事。
她睡了一個男人。
一個相貌極佳的絕世帥男人。
僅此罷了。
從此,她將帶著一狗一貓窮途末路。
要不就把招財進寶留給靳時琛吧。
好歹兩個毛孩子能吃的好住得好
又一杯酒下肚。
溫嶼覺得自己還能喝。
畢竟才喝了三杯。
卻不知道四十多度的酒,后勁大。
她的酒量不算差。
但已經暈乎乎了。
可能是因為心情不好,大腦有些麻木。
嘴邊開始念叨起來。
“為什么我只能睡一個男人?為什么?”
“別人穿書,都是大爽文,我就只能睡一個男人?還只睡了一次?”
“這對嗎?”
“這合理嗎?”
“宋初一都不只睡了宋司衍一次!”
“宋司衍雖然控制欲強了點,但宋初一夜夜笙歌,她慘嗎?她有自己慘嗎?”
“溫嶼,你真是現實世界混的一般,來小說里也掀不起風浪。”
“好好的一副牌,被你打的稀爛。”
“可這副牌是我打的嗎?明明是原主打的。”
“本就輸了的牌,在我手里付出了籌碼。”
“所以,我錯了嗎?”
“我當然沒錯。”
“都穿書了,溫嶼,你能不能活得大膽點?”
“現實中你唯唯諾諾,小說里,你還要夾著尾巴做人嗎。”
“那還有什么意思?”
“還不如就猝死了呢。”
喝多了的溫嶼,嘰里呱啦在包廂里說了一大堆。
彪哥虎哥站在包廂外頭,透過玻璃,看了眼里面的溫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