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靳時琛淡淡道。
“那你右手握拳,顯然是不自在。”
靳時琛自己都沒意識的動作,她卻看出來了。
他側頭與她對視,“你觀察的還挺仔細。”
“那當然了。”
她是最了解靳時琛的人了。
溫嶼抬手揉了揉他緊捏的拳頭,使他的手掌舒展開來。
“知道你嚴謹,不敢提前慶祝,學學我,我連慶祝的衣服都穿好了,烈焰紅!超喜慶,今天,靳伯伯一定能被無罪釋放!”
靳時琛感受到一只柔軟的手揉著自己緊繃的手背,心里莫名癢癢的。
心頭像是羽毛輕輕掃過。
這個感覺很奇怪。
“咦?我發現你今天也戴了紅色領帶,和我的裙子一樣!是王媽給你搭配的吧!你看,王媽都比你樂觀!所以,放輕松,take
it
easy,ok?”
靳時琛被她蹩腳的英語逗笑。
緊繃的神經也莫名放松下來。
溫嶼這丫頭,什么時候能說幾句體己話了。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手心的柔軟突然撤了回去,他有些貪戀地握緊了掌心。
溫嶼拿起響起的電話,“啊對!就是在法院,好嘞,我出來拿。”
掛了電話,她好看的桃花眼瞇了下,“我出去拿個外賣。”
“外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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