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紅色從靳時琛眼前離開了。
他的目光跟了出去。
直到紅色消失在視線里,他才重新坐直身體。
難道是沒吃早飯?所以點了份外賣。
幾分鐘后,女孩手上拿著幾根樹枝走了進來。
江檸看到她手上的東西,朝她豎了個大拇指。
溫嶼回到位置上,靳時琛視線盯著那抹綠色,“樹枝?”
“嗯嗯,這是柚子葉,去晦氣的,待會兒靳伯伯出來后,拿這個在他身上掃一掃~”
法院附近沒柚子樹,她特地叫了個藍騎士去附近找的柚子葉,找到了直接轉賬五百。
果然,錢是天大的好東西。
靳時琛不信這些邪神,“幼稚。”
但語氣不像往日那般冷漠,甚至還帶了點寵溺意味。
溫嶼沒聽出來。
“幼稚就幼稚唄,這種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知道吧!”
“咚咚咚!”
法庭的錘子被敲響,庭審正式開始。
“被告人靳嚴坤,上庭。”
聞,溫嶼,靳家的人不約而同抬頭,看向法庭。
靳嚴坤坐在輪椅上,被人推了上來。
面色消瘦,鬢間有些許白發。
林淑霞看到靳嚴坤后,心臟頓時受不了了。
江檸只好帶兩位老人去外面的休息室待著。
看到靳嚴坤坐在輪椅上,溫嶼心底稍有不安。
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估計是靳伯最近在牢里受了不少苦,身體有點虛。
陸硯在后面的位置坐著,黑眸緊盯前處,一個紅色裙子的女人和邊上的男人挨得很近。
手臂緊緊相抵的程度。
陸硯心底的疼痛,密密麻麻的。
“被告人,你還有什么要補充的?”
裴介:“法官,我們有新的證據和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