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啊?
靳時琛看著小兔子的眼珠子轉個不停,覺得好笑,“未婚妻,你還有什么法子?”
溫嶼:在想了!
溫嶼和他對視,“我知道你已經想好了方案,你要交出三喜對吧?”
“對,這是最快最穩妥的方案。”
反正三喜對他來說,無足輕重。
“你能不能再等三天,如果到時汪磊還是沒找到,你再拿三喜去換。”
“三天?三天會發生很多事,夜長夢多。”
“那你也不能就這么草率地把三喜讓出去呀,這也太便宜陸家了!”
靳時琛勾唇輕笑,“便宜陸家你不開心?”
她開心個der!
“交出三喜只是你計劃的第一步,對不對?”
“其實早在股東大會那天,你就已經做好了打算,你還在外面注冊了公司,你要借三喜,把京城攪的天下大亂,對吧?”
“我知道你的計劃勝券在握,但這樣的方式是不是太極端了?陸家和那幾個吃里扒外的股東是為此受了重創,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頂多是錢袋子空了大半,日子照舊好過。”
“可其他人呢?京城那些每天靠著上班工資供房貸車貸的人呢?那才是大多數,你的舉動只會讓那些人遭受災難。”
“你們資本之間,在做斗爭的時候,能不能想想底層的牛馬?他們又沒有錯!”
“所以,你能不能先別急,三天,就給我三天的時間好不好?”
靳時琛轉眸,從溫嶼漂亮精致的臉上看到不曾有過的認真。
這些說辭能從溫嶼嘴里出來,他還真是意想不到。
“陸硯告訴你的?”
這肯定不是溫嶼能想出來的話。
畢竟她的智商都拿去換這張漂亮臉蛋了。
她更沒有那么多善心關心底層。
“如果陸硯知道這些,你覺得還有我們什么事嗎?”
怎么可能是陸硯告訴她的。
“陸硯恨不得你現在馬上就把三喜交出來,怎么會讓我勸你保住三喜?”
“那剛才那些話,以你的腦子能想出來?你別告訴我,這些是你算命算出來的。”
畢竟這個計劃,連他的貼身特助高斯,都不是特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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