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嶼一句話打斷他的思緒。
她眼神里透著認真,
“我當然是擔心靳伯伯,擔心三喜的未來。”
靳時琛眼里帶著審視,顯然不信溫嶼有這么好心。
這半年來,她對陸硯的執念很深,怎么可能說變就變了。
靳時琛倒是想看看小兔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那未婚妻希望我做什么選擇?”
“我我當然是希望你別離開三喜。”
靳時琛順著他的話,“既然未婚妻不希望我離開三喜,那我就不離開。”
“真的?
“嗯,不過”靳時琛面露難色。
“不過什么?”溫嶼眼神帶著期待。
“不過,你那個男朋友會想方設法把我踢出三喜,不是嗎?”
男朋友?
哦,陸硯。
“不會啊,把你踢出三喜的前提是他們得拿到大多數的投票,只要我站你這邊,他們就沒法把你投出去。”
靳時琛見她沒否認“男朋友”這個稱謂,眸底暗了一度,“然后呢?等我爸的判決下來,我也會被停職調查,到時三喜還是你男朋友的。”
“還有三天的時間不是嗎?只要判決還沒下來,我們就還有機會。”
“這么自信?”
“不是自信,而是想找到兩全其美的辦法,既不用交出三喜,也不會讓靳伯伯有危險的辦法。”
“那你的思路是什么?想從什么方面著手?”
“我覺得汪磊那兒,還可以想想辦法。”雖然具體的方法還沒想到。
“那恐怕有些困難。”靳時琛盯著她的臉,關注著她的微表情。
“嗯?”
“汪磊已經不見了。”
“不見了?”溫嶼瞳孔地震。
“嗯,他提前買了船票,在京海港口上了船,跟蹤的人沒有船票,就只能看著他離開了。”
溫嶼皺眉,壞菜了!
竟然跑了!
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