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頭上蓋著一塊黑色毛巾,擦拭短發,
寬肩窄腰,掛著水珠,太欲了。
大黃丫頭視線定在起伏的腹肌上,還時不時瞄向灰色長褲下的輪廓。
靳時琛抬手,手指在她腦門一彈,沒想到她頭一偏,正好彈到她昨天的傷口上。
“啊!”溫嶼捂著腦袋,“靳時琛!你想謀殺親妻啊!
“親妻?”
靳時琛哂笑。
哦,未婚妻。
靳時琛拿開她捂住的手,撥開她額前的頭發。
“不是給了你一盒創口貼?”
“哦,剛洗完澡,忘記貼了。”
“去拿過來,我給你貼。”
畢竟剛才下手挺重的。
“哦。”
溫嶼轉身回屋拿了個創可貼,又走進靳時琛房間,在昨天的沙發上坐下。
雙腿并攏,手放在腿上,乖乖的。
靳時琛看她討好的模樣,撕開創可貼,“找我有事?
溫嶼乖巧點頭。
“錢不夠了?
應該不會。
他的副卡沒有限額。
那就是,因為陸硯。
溫嶼搖搖頭,“你后面打算怎么做?是交出三喜,還是拿證據對付陸齊銘?”
溫嶼眼里滿是急切,好像迫于知道答案。
靳時琛笑了一聲。
果然。
她在幫陸硯試探他。
“陸硯讓你來問得?”
“啊?”
溫嶼連忙擺手解釋,“不是不是,是我自己要問的!”
“是嗎?今天和陸硯演了這么一出戲,不就是想讓我信任你?”
靳時琛想起車庫的那個吻。
那個讓他失控了的吻。
明明只是蜻蜓點水,卻讓他沒招架住。
所以,陸硯是讓溫嶼來攻克自己?
“靳時琛,你能不能別腦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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