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
靳時琛腳步往前走了一步,和溫嶼拉近距離。
“真的反水,還是玩碟中諜?又或者是兩邊討好,到時哪邊局勢好,你就站在哪邊?”
男人個子高,微微彎下身來,俯視著溫嶼的臉。
靳時琛深邃的眉眼微垂,黑眸里帶著上位者的強勢,把剛剛得意了幾秒的溫嶼打回了原型。
“哥哥。”
溫嶼使出殺手锏,“你覺得我有這個腦子干這樣的事嗎?”
騙不過,只好拿自己的胸大無腦來糊弄了。
“我反水已經花光所有的智商了,你都不知道每天在陸硯那邊套消息,有多辛苦,他就是個大尾巴狼,很難騙的!我冒著危險找到救靳伯伯的線索,你就這么懷疑我,是不是有點恩將仇報呀!奶奶知道了,肯定會寒心的!”
又拿老人來壓他。
靳時琛信她才怪。
“要不是因為昨晚我被陸硯下藥,我才不會這么快暴露的,但沒辦法呀,陸硯已經知道我們睡了,他知道我心里一直喜歡的人是你,現在糊弄不了他了。”
“哥哥,以前我是人在曹營心在漢,我一直都是站在靳家這邊,站在你這邊的。“
一通胡亂語下來,溫嶼發現,自己的謊竟然形成了一套完美閉環。
這樣,她以前作天作地要嫁給陸硯,如今卻乖乖待在靳宅,把手里的票投給靳時琛,就都說得通了。
她是去陸家套線索,讓陸家掉以輕心,然后幫靳家走出困境。
這一刻,溫嶼的形象瞬間高大起來了。
溫嶼還沒嘚瑟兩秒,靳時琛低沉的笑聲自頭頂傳來。
陰陰森森的,還怪瘆人。
“你笑什么?”
溫嶼桃花眼里都是疑惑。
“笑你確實沒那個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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