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她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忘了。
溫嶼抬頭與靳時琛的直視,
“集團以前那個財務總監叫汪磊,這些年一直私下和陸齊銘聯系,暗度陳倉動過集團不少款項,還在賬目上做了手腳,但他前陣子已經辭職了。是他匿名舉報的靳伯伯,還給警方提供了賬本,這一切都是陸奇銘在搞鬼。”
“汪磊。”
“對,靳伯伯對他可好了呢,這家伙恩將仇報。”
靳時琛知道這個人,還很熟悉。
靳嚴坤待他不薄,高薪聘他二十多年,有一年還替他孩子解決了高昂的醫藥費。
“你確定是他?”
“嗯,靳伯伯保險柜的密碼汪磊都知道。”
靳時琛目光帶著審視,想起前段時間財務系統檢測出來的bug。
所以,這些年陸奇銘并沒有安分。
“你只要派人去找到汪磊,用他的家人攻克一下他,說服他出庭證明靳伯伯的清白,那靳伯伯就能安然出來了。”
靳時琛黑眸帶著異樣的情緒,“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又怎么會這么好心?”
她是不是陸硯留在靳家的奸細?
溫嶼見靳時琛懷疑到自己頭上,有些心累。
這兩天她撒了無數個謊,每個謊還得有水平,因為靳時琛很難騙。
溫嶼頓了幾秒,撒下n+1個謊,“前兩天我不是一直和陸硯在一起嗎?有一次他和他爸打電話,我無意間聽到的。”
“陸硯會這么大意?”
確實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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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陸以為真把我收的服服帖帖了吧,他想不到我會反水。”
溫嶼感覺自己撒謊越來越有門道了。
她自己都要信了。